這家酒吧地方絕對不小,光是表演用的舞臺就有三個。
一個用來讓那些歌手用他們慘絕人寰的聲音嘶吼,還有一個讓那些妖艷的女郎在臺上表演,甚至于包括脫衣舞。
最后一個則是用來空著的,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
頂棚上掛著無數正在閃爍各色光芒的燈光,不斷的交錯閃現,看起來幾位漂亮。
而在那些燈光的下方,則是一個舞池。
明明上空有很多的燈光,可舞池中依然有些黑暗,甚至于如果不是臉貼臉都不一定能看清對方的長相。
而在那昏暗的舞池中央,無數的人正在搖曳著。
那些都是白天疲憊的上班族,到了晚上,他們就來到放縱自己。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極大的放松了自己。
這樣的生活雖然有些糜爛,但總好過被越來越大的社會壓力壓垮。
“這里人好多啊!”路遙感慨道。
秦淵聳聳肩:“當然,想要找到這么一個能夠肆意放縱的酒吧可不容易,所以這些人一旦找到之后就不會離開。
老人不走,新人陸陸續續的進來,自然是人越來越多。”
“真不知道這樣有什么可放縱的。”路遙大搖其頭。
他旁邊自來熟的梁聲不屑的說道:“下次說這話的時候,最好把你嘴角的口水擦了。”
路遙大驚,急忙去擦口水,結果卻發現根本沒有,頓時怒視梁聲。
可惜后者卻已經飄然遠去。
秦淵看著梁聲自然的在人群中穿梭,游刃有余的和那些見到他長相就撲過來的女孩打招呼。
梁聲很帥,路遙也很帥。
基本上兩人不相上下,所以在這都是來放縱的酒吧中,所有女孩都下意識的朝著兩人走過來。
秦淵則是被忽略。
秦淵一個人無奈的坐在角落里,承受著被無視的寂寞。
而梁聲和路遙周圍則是圍著不少的美女。
不管那些女孩是不是美女,但是全都穿著暴露,讓兩人大飽眼福。
而那些看出來兩人都是初哥的女孩,更是大膽的用身體觸摸梁聲兩人。
梁聲似乎是經歷過這種陣仗,還算是能應付過來,雖然頭上也見汗了。
但總比路遙。
路遙現在已經讓那些女孩們占盡便宜,并且開始調戲了。
秦淵一個人端著酒杯,四處掃視著,打算找個看起來是老手的人,問問這里的情況。
很快,秦淵將目光鎖定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剛從舞臺上走下來的女人,香汗淋漓,滿是疲憊的模樣。
不過等她下來之后,卻沒有像其他女人一樣去找個角落休息,而是走到吧臺前,隨手拿起一瓶酒,沖著脖子傾瀉而下。
那些冰涼的液體瞬間沿著她的身體流淌而下,將她原本就濕透的內力,更大限度的加濕。
而她這個舉動,更是引得無數人大聲吹口哨,甚至于已經有人開始叫價了。
可惜,女人誰也沒理會,而是頭也不回的走到了一個角落里,然后坐在沙發上休息。
無數的男人見到女人在那里,都想湊上去打招呼,可惜卻被幾個黑衣人攔住。
那幾個黑衣人身高接近兩米,各個威武雄壯至極,看上去不像是人類,倒像是一頭頭穿著衣服的熊!
秦淵看的出來,那幾個人都是傭兵,而且從他們眼中偶爾流露出來的嗜血,明顯這是一群殘暴的退役傭兵。
大概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圈,秦淵確定了那幾個傭兵的身份,這才走上前。
那個女人地位明顯不一般,而且她從舞臺上下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沒有湊上去,反而是忌憚的遠離,顯然是認識他。
唯有那些新來的菜鳥,才敢調戲這位!
秦淵原本想要端著酒杯過去,想了想,卻讓那酒保拿過來一瓶烈酒。
國外的烈酒,都是后勁充足,比不上華夏的酒入口就是爆裂的感覺。
但是在酒吧這種地方很受歡迎,畢竟這是唯一能讓他們感覺自己和國際接軌的方式。
秦淵提著酒瓶來到了女孩的身邊,打算過去的時候,毫無意外的被那兩個黑衣壯漢攔住。
“嘿,兄弟,不認識我了?”秦淵笑瞇瞇的看著那幾個熊一樣的男人。
那幾個男人聽到秦淵的話,都是忍不住瞇眼,顯然他們認為這同樣是一個不知死活來送死的家伙。
秦淵見到那幾個人確實沒想起自己,頓時笑著說道:“怎么,黑狼的肚子好了?我記得警告過他不要靠近華夏的吧?”
聽到這話,那幾個男人頓時臉色大變。
“兇獸!”明顯是帶頭的男人低聲嘶吼,聲音中滿是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