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聳聳肩:“你可別冤枉人,我會告你誹謗的啊。”
聽到這話,許宜修更加憤怒,想要讓人沖過來收拾了秦淵。
可惜,那些侍者見到許宜修要動手,當即阻止道:“許少爺,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聽到這話,許宜修當即一驚,饒是他再不爽也只能將這股火壓下去。
秦淵看著憤怒無比的許宜修說道:“許少爺,其實我也沒別的一絲,就是我這有點缺錢,想要找你借點而已。
你不想借直接說不就得了,干嘛還非得去我房間里搗亂呢?!”
許宜修指著秦淵喝道:“別太得意,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我這就去找皇者!”
說著,許宜修真的快速離開,打算去找皇者檢查秦淵的房間。
秦淵卻不急不緩的進入了小樓之中,然后來到二樓,將衣柜的門打開。
噗通!
許安義和女人同時摔在地上,饒是兩人已經昏迷了,卻依然疼的呲牙咧嘴。
羅修墨看到這兩個人,不禁滿是詫異:“原來你真的抓了許宜修的弟弟?”
“他們在山上辦事,正好讓我碰見,我就順手帶回來了。”秦淵一臉無辜的說道。
葉云曼看著地上的兩人,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想要利用這兩個人敲詐許宜修嗎?”
秦淵淡然道:“許宜修害得我多出了那么多的錢,他總應該付出一些代價吧?”
易紅月微微點頭:“確實該出錢,不過你確定那位皇者不會管嗎?”
“所以,咱們現在得走了。”秦淵示意梁聲和路遙提這人。
他則是一手摟著葉云曼,一手摟著易紅月,從窗戶跳了下去。
其他人也是急忙跟上,羅修墨幾人是被秦淵在下面接住的。
唯有梁聲滿是不爽的提著許安義:“讓我幫忙就幫忙吧,為什么還要給我個男人,路遙你也不厚道!”
路遙正好站在窗口,頭也不回的說道:“別亂想,我只是覺得女人輕一些而已。”
說著,他直接跳了下去。
梁聲翻個白眼,快速的跟上。
一行人沖出了酒莊,而許宜修剛剛來到了一棟小樓前。
那是皇者居住的房間。
許宜修不敢進房間,只能在外面高聲問道:“皇者,不知道我弟弟在酒莊被人綁架這件事怎么算?”
“關酒莊什么事,你弟弟是在外面被抓起來的!”皇者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許宜修臉上一怒:“就算如此,那我弟弟被放在酒莊,難道皇者也不管?”
“你早些來我自然會幫忙的,總不能你不求我我就幫你吧?
而且你現在求晚了,秦淵早就帶著人快速的離開了。”
皇者的聲音很是悠然自在,卻讓許宜修憤怒無比:“皇者,你身為此地鎮守之人,為何要徇私幫助秦淵!”
皇者滿是不耐煩的說道:“誰讓你那么缺德了,老子就是看不慣你,你能奈我何?!”
聽到這話,許宜修氣惱無比,卻不能怎么樣,只能氣呼呼的轉身離開。
許宜修來到秦淵的小樓外,想要進去,卻依然被侍者攔住。
憤怒的許宜修吼道:“你聾了嗎?沒聽到秦淵已經走了嗎?!”
侍者認真的說道:“可是秦先生沒有退房,我們只要收錢,就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艸!”許宜修憤怒的罵了一句,卻只能帶著一群人離開酒莊。
這小房子挨著酒莊的院墻,既然秦淵沒從正門離開,那就一定是從后門離開了。
果然,許宜修來到酒莊外,那棟房子后面時,見到了打開的窗口,還有地上的那些腳印。
“追!”
許宜修帶著一行人沖上了那座山,追著秦淵故意留下的痕跡找去。
很快,一群人來到了山頂。
這座山不算低,現在是夏天的夜晚,天氣很是悶熱,所以爬上山頂之后,確實涼快了很多。
秦淵就站在山頂上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許安義和那個女人,就躺在他的腳邊。
許宜修很快沖上來,見到自己弟弟和那個女人,頓時臉色一變:“秦淵,你果然把我弟弟抓起來了!”
秦淵注意到許宜修的表情有些不對,下意識的看向女孩:“怎么?這女人不會是你的老婆吧?我看你的眼神不對啊!”
許宜修只是臉色變得陰沉,已經清醒過來,很是驚恐的許安義卻大喊道:“大哥,救我啊大哥,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我不會再和這個賤女人往來了!”
許宜修怒視自己的弟弟喝道:“閉嘴,丟人的東西!”
秦淵還沒說什么,梁聲頓時八卦起來了,他蹲在女人身邊,問道:“你要是肯說你和許宜修是什么關系,我就讓秦淵放過你!”
女人本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誰想到竟然見到了活命的機會,頓時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