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絲不掛的站在樹林當中,饒是梅姨經驗豐富,此時也是面紅耳赤,看著秦淵將自己的衣服扔到一邊,梅姨無奈的赤著腳,走在滿是松針枯葉的樹林中,不一會兒就做到了正在折磨衛宣的那群人面前!
“哇,梅姐你今天夠豪放的哈!”
一個拿著刀,對著衛宣威逼利誘的男子抬頭看著走過來的梅姨,不禁一臉驚奇的看著面前得到這位大姐,雖說平時這位大姐性欲高漲,但是如今天這般赤身裸體走到眾人面前,卻也是少見呢!
“額,沒什么,就是這林子里面潮濕得很,我身體不舒服,就把那惱人的衣服給扔了一邊去了!”
紅著臉,梅姨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同伴,都如此這般了,難道他還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您來的時候穿的有些厚嘛,這固原城在天德城的南邊,比天德城熱多了,您穿的那么厚,是有點不舒服哈,但是也不用,脫得這么性感吧?”
男子傻乎乎的看著面前的梅姨,后者在心中微微嘆氣,感受著脖子上繩索的力度,只能無奈的說道:“讓我看看這個家伙到底開口不開口嘛,真是煩人,這群秦皇門的混蛋啊,嘴硬的都像是鴕鳥一樣!”
“是啊是啊,從來沒見過這么嘴硬的家伙,我倒是有幾分佩服他們的血性呢!”
拿著刀的男子對著梅姨點點頭,一雙大腳從衛宣的脊背上拿下來,將手中的長刀遞給面前的梅姨,輕聲道:“還是您經驗豐富,您看著辦吧,我去旁邊歇會兒,估計今晚是很難讓這個混蛋說出那些東西的下落了,對了,鳳欣那個小丫頭去哪了,我去找找她!大晚上的還是不要隨便玩耍的好啊!”
“恩恩!”
無奈的看著面前的隨從,梅姨緊張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前的男子倒是淡定,對著身邊的衛宣踹了一腳,便走到一邊,留下梅姨一個人站在原地,無奈的面對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衛宣!
“算你聰明!”
秦淵看著手持長刀卻紋絲不動的梅姨,微微笑著,從上面的樹冠跳下來,走到衛宣的身邊,看著遍體鱗山的文宣,拉著手中的帶刺繩索,將衛宣扛在自己的肩頭,對著面前的梅姨問道:“說吧,我那個兄弟在哪?”
“哪個兄弟?你是?”
梅姨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秦淵,按理來說,這種事情,秦淵吃進去的媚藥應該已經起效果了才對,可是這個混蛋卻仿佛什么問題都沒有一樣,讓人看了,不覺驚奇!
“當然是我們秦皇門的兄弟了,跟著衛宣一起被帶來的,還有一個和他一樣壯實的男子,難道你們沒看到嗎?”
秦淵的臉色不由的有些發緊,面前的梅姨一愣,忽然明白了什么,看著秦淵這張冷峻的面容,忽然抬起手來,用手中的長刀對著自己脖子上的繩索奮力砍下去,原本頗為結實的繩索一下子被梅姨手中的長刀砍斷,與此同時,梅姨對著身后的同伴大叫道:“此人就是秦皇門的門主秦淵,抓住他,東西就到手了!”
“什么?”
沒有走多遠的男子一愣,趕忙回過神來,沖到梅姨的面前,而秦淵的頭頂此時也飛來了幾柄飛刀,不等秦淵側身躲避,頭頂上就飛下來一個身影,一把抓住了秦淵背在身上的衛宣!
“做夢!”
秦淵感覺背上一輕,便趕忙轉過身去,對著從頭頂飛下來的鐵蛋兒上去就是一腳,然后抱住渾身是血的衛宣,剛一轉身,剛才熟悉的一幕,再次發生,血影門的兩個人,同時對著秦淵的上下扔出繩索,秦淵從腰間拔出短刀,對著飛來的繩索橫著一切,兩段繩索就被秦淵在空中砍斷,與此同時,秦淵猛然間一頓,抱著衛宣向后退去,沖著身后一棵大樹的樹干踩上去,一個飛身,就沖到了頭頂的樹冠!
“想從我們血影門的手中救人,你在做夢吧!”
被秦淵一腳踹出幾十米遠的鐵蛋兒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秦淵的面前,而且在空中還揮舞著一柄柳劍,再次對著秦淵身前的衛宣飛了過去!
“哼!找死!”
秦淵冷哼一聲,第一次被困住,完全是不熟悉對方的手法,如今看到對面僅僅只有四個人,其中有一個小姑娘還被自己放暈在了遠處,雖然抱著衛宣,但是秦淵還是有信心對付眼前這幾個家伙的!
“看劍!”
發現秦淵微絲不動,從空中飛來的鐵蛋兒一個攢刺,對著秦淵的脖頸就刺了過來,而秦淵則抱著衛宣,一個側身躲過鐵蛋的這一擊,然后握著手中的匕首,對著空中黑暗處一個甩刀,這柄匕首準確的刺中了鐵蛋手中的繩索,剛剛從秦淵的身旁飛過的鐵蛋一個不留神,就摔在了地上,而地上的梅姨和身邊的男子此時也圍攏了上來!
“你當真是秦淵?”
看著一臉風琴云淡的秦淵,梅姨還是忍不住大叫,旁邊的男子一愣,凝神到:“如果是的話,豈不是更好?正好可以一勞永逸,把那些東西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