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就算是錢尚書對我這個未來女婿不滿意,我也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老人家的身上了!”
秦淵看著面前的錢蘇子,一臉淡然的說道:“其實我昨天到今天躺在病床上想了很久,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之前一直在犯著一個不可饒恕的問錯誤,那就是總是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一開始的時候,當賀蘭榮樂出關和我在金牛川別墅當中會面,在寶鳳節(jié)度使大人的見證下,達成了一個協(xié)議,結果沒兩天賀蘭榮岳就和賀蘭榮樂這對叔侄廝殺起來,一直到今天,賀蘭會的分裂局面都沒有徹底的扭轉(zhuǎn),之后我又輕信了祖秉慧的建議,答應和黃王府和好,然后換來古武世界的承認,結果當晚我秦皇門差點被祖秉慧設下的連環(huán)套弄得灰飛煙滅,此后我又把希望寄托在你父親的身上,希望一個沒有瓜葛的老人能夠過來主持正義,如今我又把希望寄托在了李平舉的身上,希望自己能夠一躍而起成為侯爵,如今開來,一切的希望都終會破滅,只有我們秦皇門發(fā)展壯大起來,整個古武世界才會真正的欣然吸納自己,不然就如同李平舉一樣,就算是相國府的駙馬又如何?還不是要靠我們秦皇門的拳頭給他打出一片領土來?”
“你說的沒錯!”
對著秦淵點點頭,錢蘇子好像對于秦淵指責自己父親的話并不在意,微笑著點點頭,看著面前的秦淵笑道:“如果你早一點能夠認識到這個問題的話,可能我在你面前就不會如此輕松的攻略成功了,哈哈!”
“我喜歡你,可不是因為你的身份,更不是因為雞血和令,甚至來說,連和洪炆鞍那個老東西的關系都不是,我就是喜歡你,一個精明能干還會小鳥依人的人精,這樣的女子,簡直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我怎么能夠不抓住呢?”
秦淵伸手抱住面前的錢蘇子,輕輕的用手摩擦著她的腰肢,后者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對著秦淵一臉玩味的笑著,伸手輕輕打在秦淵的肩頭,嘟著小嘴一臉不爽的說道:“原來早就打算讓我給你當苦力啊,你個壞蛋,怪不得秦皇門這么有凝聚力,原來他們的門主一開始就是個人精啊!”
“難當然了,不然的話,我能夠這么輕易的讓你撲到嗎?”
秦淵的嘴角掛著笑容,身邊的隨從早就從房間里面撤了出去,剩下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空氣都熾熱了起來,伸手摸索著未知的領域,在醫(yī)院的特護病房中,一場少有的人體搏擊大賽正在慢慢的開展,而此時的私立醫(yī)院外面,一排車隊很不準時的出現(xiàn)了,那無恥的派頭,囂張的排場讓醫(yī)院中的醫(yī)生都感覺一絲不適!
“不就是個相府的駙馬爺嗎?至于這么過分嗎?開個車過來不就行了,竟然還讓人開道偵查,難道他的命很值錢嗎?”
正在消毒室中的歐陽龍云聽到自己同事的抱怨,低頭笑笑,并沒有多說什么,外面的一眾哈巴狗已經(jīng)從車上下來,將李平舉的坐車團團圍住,對著四周不斷的巡視者,唯恐有哪個不長眼的小孩子用手中的彈弓彈子誤傷了我們李大駙馬高貴的身軀。
幾個隨從看到李駙馬的坐車終于打開了窗戶,趕緊跑過去聆聽他老人家的重要指示聽到李駙馬的命令之后,一個隨從趕忙沖進私立醫(yī)院里面,通知里面的人出來迎接,而門口的守衛(wèi)自然也不敢攔著,通知站在附近的秦皇門幫眾去呼叫錢蘇子,自己半是羨慕半是疑惑的看著呆在庭院中的李平舉。
一路小跑來到秦淵的病房門口,這名秦皇門的幫眾很是小心的在房間大門前打開了一個小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敲響房門,已經(jīng)抱著錢蘇子躺在病床上休息的秦淵懶懶的對著門口叫到:“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啊?竟然打擾我秦淵的好事?”
“門主大人,是我啊,小光子,李平舉來了,還帶了不少隨從在醫(yī)院的門口等著,說是要帶著錢郡主去刺史府商量要事,還說如果您也能去的話,那是最好了!”
“讓他在外面等著,我這就起來!”
知道自己的傷情根本不重,秦淵也沒有心思躺在病床上看著錢蘇子奔過來奔過去,辛苦萬分的樣子,直接答應一聲,站起身來,穿好身上的衣衫,然后很快就帶著錢蘇子打開房門,兩個人攜手下樓,一起出現(xiàn)在了私立醫(yī)院的門口臺階上!
“秦門主恢復的好快啊!”
對著秦淵驚叫一聲,李平舉打開車門,踩著自己不知道擦了多少油的皮鞋走下來,對著秦淵微微一笑,指著身后的那輛加長林肯對著秦淵說道:“加長林肯,怎么樣?是不是看著特別霸氣啊?”
“是啊,李駙馬的座駕,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就是擔心我們這家醫(yī)院地方太小,以后停不下這么多的豪車啊!”
錢蘇子看到秦淵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對著面前的李平舉挖苦道:“如果以后李駙馬出現(xiàn)的排場都是這么宏大的話,那我也只能無奈的將自家醫(yī)院關了門,專心接待您老人家,您覺得如何呢?”
“哈哈,錢郡主還是這么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