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就不打擾了!”
祖崇涯微微一笑,對著身前的黃世杰一欠禮,然后就轉(zhuǎn)過身去,昂首闊步從房間中離開,目不斜視的出了房門,然后小心翼翼的回身將房門細(xì)心的關(guān)好,臉上依舊掛著和氣的笑容,讓人看了心生好感。
“好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黃世杰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松虢?jīng)€,心中很是不解是有多么重大的消息需要讓自己最貼身的老師祖崇涯都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可以了!”
松虢?jīng)€淡淡點頭,對著黃世杰欠了欠禮,然后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側(cè)著步子走到旁邊的壁爐前面,將窗戶上的一幅畫拿下來,然后輕輕的用手從畫框的后面拉出了一條細(xì)小的電線,隨著松虢?jīng)€手中的電線慢慢從壁紙的下沿露出萊,懶洋洋坐在沙發(fā)上的黃世杰也感到自己的心臟猛然間一顫,瞪大眼睛看著那長長的電線劃過的路徑,一股怒氣猛然間從黃世杰的身體當(dāng)中沖出!
“夠了!”
黃世杰大吼一聲,站起身來,不等他發(fā)話,門外忽然沖進(jìn)來了三五個武者,手中拿著長長的鐮刀狀長槍,對準(zhǔn)眼前的松虢?jīng)€,一臉緊張的樣子!
“你們,放下武器!”
黃世杰冷冷的看了一眼沖進(jìn)來的武者,對著松虢?jīng)€昂首道:“松門主,剛才多有得罪,請跟我來!”
說完,轉(zhuǎn)過身去,對著身后沖進(jìn)來的武者說道:“你們,現(xiàn)在就把這個房間給我查清楚,像這樣藏在壁紙后面的竊聽器還有多少,都給我找出來,如果我們出來之后,再被松門主發(fā)現(xiàn)的話,那你們就全都要人頭落地,知道了嗎?干的好了,有賞!”
“是!”
眾武者答應(yīng),將手中的勾鐮槍收起來,對著松虢?jīng)€低頭行禮,然后沖到房間的各個角落查看這些隱蔽的竊聽器的位置,而此時的黃世杰則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帶著松虢?jīng)€走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內(nèi),關(guān)上門,對著松虢?jīng)€尷尬的說道:“剛才多有得罪,請坐吧,不知道松門主此次前來,給我?guī)砹耸裁礃拥南⒛兀俊?
“也不算是太好的消息,不過希望能夠引起黃世子的警覺!”
松虢?jīng)€淡淡的點點頭,走進(jìn)房間中,坐在前面的一張小床上,看著身下鋪著的亞麻床單,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不知道為什么,松虢?jīng)€明顯的感覺到,這個房間應(yīng)該是一個女孩的房間,而不是眼前這位有些笨拙暴躁的世子大人的房間!
“請說吧!”
伸手從咖啡機下面拿出一杯熱咖啡放到松虢?jīng)€手邊的長桌上面,黃世杰回過神來,將長桌前面的辦公桌拉了過來,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認(rèn)真的注視著眼前的松虢?jīng)€!
“好的!”
雙手捧著桌子上的熱咖啡,松虢?jīng)€淡淡的點帶頭,然后深吸一口氣,對著黃世杰認(rèn)真的說道:“不知道世子大人可知道現(xiàn)在祖秉慧,也就是祖崇涯先生的兒子在干什么?”
“他被我派到金城領(lǐng)著我的替身去上任去了,好幾天了吧,也該回來了!”
黃世杰思索著回答道,眼前的松虢?jīng)€聽到這話,不由的在心中嘆了口氣,知道被瞞著的不單單是自己一個人了:“但是事實上是,祖秉慧公子去了我們賀蘭會的青龍谷,當(dāng)然了,青龍谷是賀蘭會的地盤,但是我是賀蘭榮樂的妻子,所以泓天門如今也駐扎在那里!”
“我知道!”
黃世杰淡淡的點點頭,早在松鶴樓的會場上,當(dāng)時的黃世杰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是沒想到,幾個月前知道兩人訂婚的消息,如今已經(jīng)可以自稱妻子了,這速度確實挺快的!
“所以,祖秉慧公子的企圖并不能代表世子大人的意思,是嗎?”
松虢?jīng)€看著黃世杰的眼睛,試探著問道。
“當(dāng)然不能,我派他去帶著我的替身到金城上任,不管他有多大的理由,也不能違背我的意思,擅自去什么狗屁青龍谷去,雖然我不知道他去了青龍谷干了什么,但是既然能夠讓你親自來一趟,肯定是傷害到你的利益了吧!”
黃世杰蹙著眉頭,認(rèn)真的說道,松虢?jīng)€聞一愣,一行清淚猛然間從自己的眼眶當(dāng)中流了出來:“沒錯,他害死了我的妹妹,為了挑起我泓天門和秦皇門的決戰(zhàn),而且一開始也是他讓我妹妹去挑撥秦皇門的一部叛亂的,從頭到尾,他的目的就是要削弱秦皇門,其實這點我們的看法是一樣的,但是他想要用的方式,實在是太可惡了,仿佛什么都可以在他的手上犧牲一樣!”
“我知道了,我會下令讓他回來,并且給我足夠的懲處的,你放心!”
黃世杰站起身來,看著眼前已經(jīng)哭成淚人的松虢?jīng)€,心中微微搖頭,也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