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事需要從長計議,本門主授權你們各位堂主,隨意安排各個堂口的副堂主,護法還有各種職能弟子,不過現在首要的事情,還是要把現在血影門中的各位名冊土地還有財富全然報上來,本門主需要做到心中有數知道嗎?”
段小風端著酒杯,隨口交代了幾句,以陳鳳欣為首的新任堂主們自然是連忙答應,血影門組織嚴密,斷然沒有賀蘭會,沙鬼門那種強枝弱干的局面,所以段小風很快就掌握了大局,執掌了血影門的權力!
“旁的事情應該也沒有了各位還有什么事情嗎?”
段小風站起身來,將面前的酒杯舉起來,作勢就要宣布散會,旁邊的陳鳳欣等人也乖巧的站起身來,就在這時,新任的天令堂堂主粟聞忽然說道:“門主大人,根據我血影門的傳統,一旦您就任血影門的門主,就只能取一個兩字名字作為您的名諱,以方便我血影門諸公此后承接各種花紅的時候進行暗狀比對,您看可以嗎?”
“哦?”
段小風微微一愣,還不知道掌管通訊和內令的天令堂竟然還有這樣的規定,略略沉吟了一下,段小風咧嘴一笑,對著粟聞說道:“那就叫段風吧,小風這個名字畢竟不適合成為門主的名諱,你有心了!”
說完,便很是贊許的看了一眼粟聞,這個小子雖然是羅扈城的弟子,但是顯然已經開始向自己示好了,自己原本的擔心也去了大半了!
“小狐貍!”
對著粟聞看了一眼,陳鳳欣的嘴角猛然間一撇,這粟聞所代表的天令堂本來就是羅扈城的地盤,如今這粟聞師傅剛死就直接當眾對著段小風表明心跡,這明顯是不想要當靶子的節奏,一旦粟聞的天令堂被段小風認為不會再威脅到自己的時候,這廝定然會開始找自己的麻煩了!
陳鳳欣這樣想著,目光不禁有些怒意,匆匆的和眾人喝了一杯酒之后,就離開了會場,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打開自己的衣柜,將一件長絨棉衣衫拿到手中,然后穿在身上,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門,出了定遠城,剛剛坐上越野車,就聽到車后傳來了一聲懶洋洋的聲音:“怎么樣?我就說段小風那個混蛋靠不住吧,你還以為他真的只是個沉迷于美色的笨蛋?看看人家這兩手弄的,我們連居功自傲的機會都沒有了,不是嗎?”
烏顏這樣說著,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淡然的看著駕駛室中的陳鳳欣,后者的嘴角猛然間撇了撇,一臉不滿的說道:“得了吧,本來一切順利的,那章程定然會造成血影門的分裂,然后我們可以火中取栗,結果你非要讓矛盾先行激化,直接把火燒到了我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陳鳳欣說著,身后的烏顏搖搖頭,眼神中露出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你傻嗎?那家伙死在你的房中,你還想要當眾裝無辜?這世界上誰比誰的智商低?人家不說不代表人家不會懷疑好嗎?你就是再完美的不在場證據,恐怕也是要完蛋的節奏吧!現在至少保住了最低底線,有我們烏家當做外援,你的圣女堂一定會很快壯大的好嗎?”
“可是我怎么感覺你們只是想要控制我呢?”
陳鳳欣晃晃腦袋,對于烏顏的話不置可否的笑著。后者微微一愣,伸手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小銼刀,對著自己的指甲輕輕的擦拭著,嘴角微笑說道:“別忘了,我們烏家為什么會選擇你來取代烏鐵蛋,原因就是因為你不會像烏鐵蛋那樣野心膨脹,看看拿混蛋,當初沒有我母親和我舅舅的幫助,他早就餓死了,現在血影門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還以為自己成了精了不成?告訴你吧,你要是哪天對我們烏家不滿了,我們也一樣能找到人替代你的,放心吧,這世界上想要沖擊高位的人多得是,全世界就華夏大地上不缺少野心家,你懂嗎?”
“威脅完了嗎?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陳鳳欣冷冷的看著身后的烏顏,一股怒氣從口中噴出,后者索然無味的搖搖頭,打著哈欠說道:“好吧,那你走吧,我要回家了,出來這么多天了,總感覺還是家里舒服,那里的男人都乖巧聽話,還精壯能干,不像是這里的小侏儒們,一個個跟挑起來的螞蚱一樣高,也不知道是怎么滿足你的!”
“這個你不用關心!”
陳鳳欣的臉色面沉似水,后者淡然一笑,伸手從手上拿出了一枚戒指,對著陳鳳欣說道:“別的不說了,這送給你吧,關鍵時刻可以制造馬上風的現場哦!”
說著,忽然騰空而起,如同一只靈活的貍貓一樣鉆到陳鳳欣的身前,對著她莞爾一笑,然后伸手抱住陳鳳欣的脖子說道:“看,只要在他最激動的手用這戒指刺中此人的肩頭,男人都會以為是我們的指甲,不會在意的,到最后只要輕輕一抓,握住他的脖子,向前一挺,哼哼,就算是那男人是金剛不壞之軀,也一樣會沒了命的,知道嗎?”
“當然了!”
烏顏忽然間細語輕說道:“之前可要做足功課,讓人知道你們在干什么,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