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門主大病初愈就前來青龍谷所為何事啊?”
關(guān)上大門,帶著秦淵進入到有些漏風的溫泉別墅當中,賀蘭榮樂打著哈欠,將一塊木炭投入到壁爐當中,一邊用手中的火鉗子侍弄著眼前的碳火,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客套話就別說了,你我也算是熟人了,開門見山的說,秦門主到底打算將我賀蘭會置于何地吧!”
“賀蘭會長這話就見外了,我秦淵想要什么,賀蘭會長的心里是最清楚的,雖然如今我已經(jīng)是固原城主了,但是秦皇門還是古武世界的邊緣團體,這個事情才是在下的隱憂,不是嗎?”
秦淵躺在松軟的沙發(fā)上,雖然身后的墻壁上有些發(fā)霉的味道傳出,但是秦淵卻甘之若飴,似乎根本不在乎這房間的簡陋和陳舊!
“這個忙我?guī)筒簧希 ?
賀蘭榮樂搖搖頭,淡然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將手中的火鉗子扔到了這碳火當中,然后目光悠然的說道:“你也知道,這古武世界雖然今不如昔,但是畢竟能夠進入到其中的都是有深厚背景,把持一地生死的人物,秦皇門在河套的實力已經(jīng)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想要進入古武世界,就要去建功立業(yè)才行,我這個小小的南亭侯,已經(jīng)進入不到朝廷的法眼當中了,連閣下的內(nèi)子錢郡主都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秦門主為難我,是不是有些過了?”
“我沒有為難你,我是在和你做交易,賀蘭會長!”
秦淵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一臉肅然的賀蘭榮樂,忽然間從自己的袖口中將一卷地圖拿了出來,在空中甩開之后,指著上面的一個地方說道:“這定遠城可是連通大漠和河套平原以及朔方山路的交通要道,雖然地偏民狹,但是一旦有事,此處必為兵家必爭之地,如果我秦皇門拿下此處的話,賀蘭會長的青龍谷就真的被四面包圍了,不是嗎?”
“你什么意思?”
荷蘭榮臉色一凝,轉(zhuǎn)過身來,黑著臉看和出現(xiàn)在眼前的秦淵,目光之中寫滿了不甘和憤怒,后者微微一笑,揮手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賀蘭會長派往定遠城會見旬文政城主的使者已經(jīng)被割去口鼻送了回來,而新近進入武寧縣的靈武伯李闕莨卻對您的暗示愛答不理。如此局面,東南西北處處受限,賀蘭會長如果能夠幫助我秦皇門擠入古武世界的話,我們秦皇門愿意將定遠城拱手讓出,如何?”
“拱手讓出?那個地方還不是你的吧!”
賀蘭榮樂的嘴角猛然間抽搐兩下,雖然自己的賀蘭會已經(jīng)今不如昔,但是論起實力來,賀蘭榮樂堅信自己應(yīng)該還有一戰(zhàn)之力!
“馬上就是我的了!”
秦淵微微一笑,指著定遠城連接到蕭關(guān)城的路線圖說道:“昨夜我已經(jīng)命令我那駐守在蕭關(guān)城的右護法衛(wèi)宣帶著趙堂堂主趙鶴朔的人馬奔襲定遠城,那定遠城城主旬文政將你的使者虐殺之后,定然不會料到有人會從東面襲擊定遠城,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定遠城現(xiàn)在正在激戰(zhàn),我們秦皇門拿下定遠城的時間,也已經(jīng)不遠了!”
“你……”
賀蘭榮樂微微一愣,猛然間歇口氣說道:“說吧,秦門主打算讓我如何幫忙?”
“很簡單,將我們秦皇門吞并掉!”
秦淵看著賀蘭榮樂無奈的樣子,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傲然說道:“當然,這只是名譽上的吞并,吞并完之后,封我為賀蘭會的大長老,到時候,依照慣例,賀蘭會的大長老獲封一個伯爵應(yīng)該沒問題吧,正好吳晟老東西的蕭關(guān)城就在我手上,讓我接任青平伯問題應(yīng)該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