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江潮騙得去緬北結(jié)婚,緬北那邊把你作為‘當(dāng)?shù)厝恕Wo(hù)起來,你四弟帶兵去解救你的時候,和當(dāng)?shù)匚溲b發(fā)生沖突,因?yàn)槟惚淮驙€了一個腎!這就叫沒人關(guān)心你么?
眾人心頭一驚,司寒澈正想聽聽老四還有沒有更慘的,就聽顏箏的心聲話鋒一轉(zhuǎn),
這年頭默默無聞的實(shí)干派,真是干不過嘴甜派啊!霍硯修從司聆音踏進(jìn)娛樂圈開始,就放下西城霍家長子的身份,親歷親為的保護(hù)司聆音,一陪就是八年!幫司聆音擋過刀,替她挨棍,背著喝醉的她爬上十八樓,還在她拍戲受傷昏迷的時候,一步一跪上南山寺,為她求下一條庇佑她平安的佛珠手串。這些哪點(diǎn)不比那些虛頭八腦的,送飯送溫暖要強(qiáng)?
司老太太沒想到,司聆音的這個保鏢竟然是,西城做軍工生意的霍家長子?
司聆音也驚呆了,霍硯修當(dāng)時是保鏢公司推給她的。
他沉穩(wěn)冷靜,身手過人,一看就是經(jīng)過專業(yè)特訓(xùn)的。
怎么可能會是那種只會吃喝玩樂,香車美女的豪門闊少?
最關(guān)鍵的是,她那次在酒局上喝多了,又碰上酒店電梯停電,背著她爬上十八樓的明明就是江潮啊?
她拍戲從馬背上摔下來,一睜開眼也是江潮陪在她身邊。霍硯修也不知道去哪了,回來一身臟兮兮的,還把一串冰冷的佛珠套在她手上,江潮說那串佛珠老氣橫秋的,一點(diǎn)都不配她,她也不喜歡,就摘下來丟進(jìn)抽屜里去了。
司樾霆倒是并不意外,對軍工生意虎視眈眈的人不少,霍家更會把自家兒子從小就操練的無所不能。
顏箏小手扯著司樾霆的胳膊,撒嬌道,
“老公,我看那些豪門太太出門都有保鏢,我連個保鏢都沒有。我看司聆音身邊的這個保鏢就不錯,反正她已經(jīng)有小奶狗,就不需要這條小狼狗了,要不你把他重金挖過來保護(hù)我吧?”
那聲‘老公’讓司樾霆眸光沉了沉,覺得沒有她喊‘阿洲’的時候嗓子更嬌媚依戀,于是冷著臉的就要抽出手來。
顏箏卻一把按住他的手,撒著嬌道,
“老公你最好了!”
剛才她都配合他了,司樾霆就不能配合她一次!
司聆音剛想嘲諷顏箏這個土村姑想得美,就聽顏箏的心聲響了起來,
必須得把霍硯修留下!等到司聆音身邊沒有人保護(hù)了,江潮的真正的嘴臉才會更快的暴露出來!
霍硯修握緊拳頭,隱忍的沉聲道,
“我只做司小姐一個人的保鏢。”
眼見著司樾霆不為所動的抽出手來,顏箏小臉一沉的還以為他不肯配合,就見司樾霆把戶口本往桌上一扔,對司聆音道,
“既然你已經(jīng)想清楚了,決定要和這個叫江潮的人結(jié)婚,我們也不攔你了。戶口本和保鏢,你選一個帶走吧。”
司聆音沒想到大哥竟然這么寵這個土村姑!
她當(dāng)然不愿把霍硯修讓出去,但想到顏箏的話,司聆音就不信了,江潮能暴露出什么本色來!
當(dāng)看到司聆音甚至都沒猶豫一下,就飛快的把戶口本塞進(jìn)包里,霍硯修的眼神就像一匹受傷的狼,司聆音第一次在他隱忍克制的眼眸中,看到了清晰的痛苦和不可置信。
她心臟頓時漏跳了一拍,錯開目光的說道,
“那霍硯修你以后就好好在這待著吧,司家是不會虧待你的。”
“信托基金里你私人賬戶上所有的錢,在你懷孕以后,有了自己要顧的小家,司家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司樾霆‘通情達(dá)理’的話讓江潮母子眼神明顯亮了一下。
顏箏挑了下眉,司樾霆這個老狐貍故意拋出這么重的砝碼,怕是某些人的狗尾巴很快就要藏不住了!
在把王翠花送回醫(yī)院后,江潮開著司聆音的千萬跑車,主動牽著她的手道,
“司家都答應(yīng)我們結(jié)婚了,姐姐怎么還不開心呢?”
司聆音也說不上來,也許是臨走前被丟下的霍硯修,殷紅的眼眸的讓她良心不安。
從離開司家開始,她就一直走神的不在狀態(tài)。
“如果姐姐沒拿到戶口本的話,姐姐想過去哪個國家結(jié)婚嗎?其實(shí)我覺得緬北就不錯,雖然那邊被傳的名聲不太好,但聽說那邊的瀑布峽谷和古寨小鎮(zhèn)都特別的漂亮,等以后我們一起去那邊旅游吧。”
江潮隨口的話,讓司聆音后背逐漸爬上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