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焙我寥艘彩俏⑿貞溃徊贿^她的笑容似乎有那么些不自然,眼神有些慌亂,似乎不太敢去和秦淵相識,小臉也莫名其妙地有些發(fā)紅。
“你怎么了,難道身體不舒服嗎?”秦淵也發(fā)現(xiàn)何伊人有些不對勁問道。
“沒,沒事?!焙我寥穗p手捏著衣裙說道。
“沒事就好,對了,我看你在這畫了半天,畫了什么呢?能讓我欣賞一下嗎?”秦淵瞇眼一笑說道。
“啊,你什么時候過來的?”何伊人訝然問道。
“大概半小時前吧,我見你畫地那么專心,所以沒打擾你。”秦淵說道。
見秦淵半小時前就已經(jīng)在附近看她畫畫,何伊人臉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問道:“那你又沒看到我畫什么?”
秦淵微微搖頭,說道:“沒有啊,你不是在畫這里的風景嗎?讓我欣賞一下,畫了這么久,應該很漂亮吧?”
說著,秦淵想要走進涼亭里面,熟知卻被何伊人一下子攔了下來。
“我還沒畫完呢?等畫完了再給你看。”何伊人緊張說道。
秦淵一看到何伊人的表情,就猜到那幅畫里肯定有古怪,于是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沒事,我就看看不說話,你可以繼續(xù)畫?!鼻販Y無所謂聳肩說道。
“我今天不在狀態(tài),畫的很難看,還是不要了?!焙我寥嗽俅尉芙^說道。
“沒關(guān)系,我又不懂欣賞,只要是你畫的,我都覺得好看?!鼻販Y笑呵呵說道,前腳剛一踏上涼亭的階梯,又被何伊人給攔了下來。
“不要,真的很難看,要不我回去給你看看我以前畫的畫,比這副好看多了?!焙我寥死^續(xù)阻攔說道,她似乎鐵了心不讓秦淵看她剛才畫的那副畫。
秦淵目光帶著意味地看著何伊人,笑道:“你這么緊張我看那幅畫,里面不會有什么兒童不宜的畫面吧?”
何伊人一愣,然后臉蛋通紅,輕啐一聲說道:“呸,什么兒童不宜,拜托你思想純潔一點好不好?”
“那你為什么阻止我不讓我看?!鼻販Y問道。
見秦淵不依不撓,何伊人當即怒了,說道:“老娘說不讓你看,就不讓你看,哪來那么多廢話?”
何伊人的性格其實有兩面性,在她畫畫的時候,安靜地比誰都淑女,可是在她到外面和朋友玩的時候,儼然像個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句話來形容何伊人就再恰當不過了。
秦淵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何伊人突然轉(zhuǎn)變的性格,讓秦淵一時也沒反應過來,也許是因為這幾天何伊人一直很溫柔地在照顧他,讓他忘記了何伊人的另外一面性格。
“不是跟你說過,女孩子家別老是自稱自己老娘么?”秦淵說道。
“要你管,誰讓你從來沒教過我賽車?”何伊人撅著嘴,一副很不滿意說道。
當初她的確答應過秦淵,以后都不自稱“老娘”,可是前提條件下是秦淵教她賽車,不過到目前為止,秦淵一次都沒有教過她賽車。
“額,這個以后再討論,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說說這幅畫,你到底怎樣才肯讓我看?!鼻販Y當即將話題轉(zhuǎn)了回來,何伊人硬是不讓他看,他就越想看。
“不管怎樣你都不許看。”何伊人瞪著一雙鳳眼說道。
“那如果我一定要看呢?”秦淵笑瞇瞇說道,他似乎已經(jīng)猜到,那幅畫里面到底畫著什么東西。
“你敢!”何伊人張開雙手,攔住秦淵的去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秦淵看到那幅畫。
“首長,你怎么來了?”這時,秦淵突然撇過頭對著何伊人身后說道。
“爺爺?”何伊人下意識扭過頭,可是發(fā)覺她身后根本沒有人,才知道上了秦淵的當。
“啊,不要。”何伊人大聲一喊,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秦淵已經(jīng)掀開了遮蓋畫架的布簾。
雖然秦淵已經(jīng)猜到了何伊人畫的是什么,可是看到后還是有些驚訝,畫里的人正是秦淵自己,畫中的他靠在一輛賽車旁,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舉止神態(tài)都描繪地非常逼真,跟現(xiàn)實中的秦淵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印出來的。
何伊人見秦淵已經(jīng)看到那幅畫,站在他的身后,一臉的不知所措,小心臟也撲通撲通狂跳,腦海一片混亂。
秦淵欣賞了一會兒,然后郁悶的發(fā)現(xiàn),畫中的他好像比現(xiàn)在的他更帥。
“原來我有這么帥?!鼻販Y回頭看著何伊人笑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