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魯天峰走后,葉云曼示意趙國強等人離開,偌大的金色酒吧就只有秦淵和葉云曼兩人。
葉云曼扭著凹凸有致的身體走到吧臺內,熟練地拿出幾瓶酒調了起來,動作細膩優雅,賞心悅目,看得秦淵又是一陣愣神。
“你沒什么想跟我說的么?”葉云曼說的很隨意,一心專注調酒。
秦淵輕輕一笑,面對著葉云曼坐了下去,目光總是不自覺在葉云曼身上流轉,即使他明知道這樣很不合適。
“你想知道什么?”秦淵一手撐在吧臺上,臉微微靠著手心,愜意地欣賞葉云曼的動作。
“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葉云曼無所謂說道,調酒是一門手藝,可在葉云曼手中卻成了一門藝術,動作干脆不失華麗,水晶玻璃杯在她十指間來回跳動,如同一只雀躍的蝴蝶。
于是,秦淵老老實實地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不過他重點說魯天峰欲要招攬他的事,至于救魯雪晴則是一句話帶過。
聽完秦淵的話后,葉云曼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有些幽怨說道:“剛才魯天峰說雪晴那個丫頭怪想你這句話是怎么回事?”
秦淵苦笑,敢情葉云曼只注意到魯天峰那句客套話。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昨晚我們才剛認識,可能是因為我救了她,想要答謝我吧!”秦淵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平淡說道。
葉云曼半信半疑,都說女人是種很敏感的動物,可是她卻無法從秦淵的表情中看出任何不妥來。
因為秦淵曾經身份的原因,他本來不太喜歡喝酒,可是當品嘗到葉云曼親手調制的名為“烈焰焚血”的酒后,他發覺自己喜歡上喝酒了,確切來說他喜歡上喝葉云曼調制的“烈焰焚血”,那是一種令他無法喻的感覺,放佛又讓他回想起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搏斗時的豪情,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