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nèi)。
此時葉云曼已經(jīng)換下那套隆重的禮物,穿著一身淺藍色的休閑衣裙,光著腳丫依偎在軟綿的沙發(fā)上,好似一只慵懶的小貓,胸前兩只飽滿的玉峰勾勒出誘人的弧度,性感修長的大腿直接放在茶幾上,絲毫不介意別墅內(nèi)還有秦淵在。
秦淵略顯尷尬地坐在葉云曼身旁,盡量控制目光不往葉云曼身上移去。
“說吧,我聽著。”葉云曼眨著靈動的雙眸期待說道。
秦淵稍微猶豫片刻,才緩緩說道:“這些年我的確去當兵了,只不過不是邊防兵,而是特種兵。”
秦淵知道,如果他什么都不說的話,葉云曼一定不肯善擺甘休,可是他也知道,盡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軍隊,但因為他曾經(jīng)所在的部隊乃是華夏國最為頂尖,最為機密的部隊,他不可能將里面的絲毫信息透露給外人,即使是最為親密的葉云曼也不行,這也是他現(xiàn)在為難的原因。
“特種兵?就是電視上演的那些很厲害的軍人?”葉云曼雙眼一亮,身體猛地坐直起來。
秦淵苦笑,沒去當兵前他也看過這類電視劇,當時他也認為電視上的特種兵很厲害,可是當真正成為一名特種兵時,才知道電視上所播出的特種兵電視劇跟小孩子玩過家家沒什么區(qū)別,真正的特種兵生活,遠比電視里面要殘酷許多,而真正的特種兵,更是比電視上要厲害無數(shù)倍。
“算是吧。”秦淵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隨意應付道。
“哇,沒想到原來小混蛋這么厲害,居然去當特種兵了,快告訴小姨,你有沒開過坦克,有沒打過飛機?”葉云曼頓時興奮起來,胸前一片波濤洶涌,看得秦淵一陣猛吞口水。
“坦克倒是開過,不過打飛機這么私人的問題,小姨我可不可以不回答?”秦淵嘿嘿一笑說道,相處這兩天,秦淵早就不像剛開始那么拘謹,如今更是敢和葉云曼開這種玩笑。
葉云曼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佯裝怒意說道:“作死,敢和小姨開玩笑,我說的打飛機不是你想的打飛機,別笑,正經(jīng)點。”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威嚴,葉云曼挺起胸脯,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秦淵無奈,只好收起笑意,不過眼睛卻不自覺看向葉云曼那高聳的胸脯,這一看不得了,他發(fā)覺葉云曼居然又沒穿內(nèi)衣,不過幸好衣服是淺藍色,看不到里面那無限的春光,只能隱約看到兩顆凸起的小葡萄,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說真的,你到底有沒打過飛機?”葉云曼似笑非笑問道,她的話似乎不止一層含義。
秦淵汗顏,他自然能聽懂葉云曼話中的含義。
“當然沒有,你以為那是紙飛機啊,哪那么容易擊落。”秦淵攤手說道。
其實秦淵說謊了,當年在參加中東戰(zhàn)爭時,被他擊落的直升飛機至少十幾部,只不過他怕葉云曼繼續(xù)在這問題糾纏,只好說沒有。
果然,聽到秦淵的回答,葉云曼的眉目間閃過一陣失望,旋即再次緩緩依靠在沙發(fā)上,盡量使自己的姿勢躺得舒服點。
“今晚你怎么那么沖動打人,如今林熙被你打斷一條腿,林家絕對不會善擺甘休,日后都不知道如何擺平這件事,唉!”葉云曼嘆息一聲,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見葉云曼自己轉(zhuǎn)移話題,秦淵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關于他在特種部隊的事情,他絲毫不想跟外人提起,因為這關乎的機密實在太多太多,葉云曼知道越多,她的處境就越危險。
“他罵小姨你,我當然得給他一點教訓。”秦淵微微一笑說道,不管是曾經(jīng)還是現(xiàn)在,葉云曼絕對是他身上的一塊逆鱗,誰都不能隨意觸碰。
“傻瓜,其實你沒必要這樣,他罵我又不會少一塊肉,不值得因此得罪林家的。”葉云曼感動說道。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這個男人會因為別人罵她一句話而不顧一切大打出手。
秦淵搖頭,很肯定說道:“當然值得,就算他的背景有多么厲害,他也不能罵你,打斷他一條腿已經(jīng)算便宜他了。”
“你不懂,林家在夏城的勢力非常強大,說它是土皇帝也不過分,不然你以為憑借林熙的閱歷和能力,怎么可能坐上帝王集團那個位置?要不你打個電話給魯天峰,看看他有沒什么辦法解決?”葉云曼說道。
在夏城,恐怕也只有號稱東南王的魯天峰能夠鎮(zhèn)得住林家,雖然葉云曼知道秦淵跟魯天峰結(jié)交成兄弟,但是她卻沒有半成把握魯天峰會為了替秦淵出頭而得罪林家。
一個是口頭上剛認識的兄弟,一個是夏城土皇帝家族林家,孰輕孰重,顯而易見,這只不過是葉云曼別無選擇所說的話。
見葉云曼如此擔憂,秦淵也不忍心拒絕,只好答應道:“好吧,我明天就打個電話給魯大哥,小姨,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林家不能把我怎樣。”
葉云曼猛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臉焦急說道:“要不你打電話給他,說我們現(xiàn)在就去拜訪他,順便探探他的口風如何?”
秦淵有時候真拿他這個小姨沒辦法,當即無奈站起來說道:“小姨,你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那么晚去打擾人家不太好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