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聰明的女人,自然知道秦淵在擔心什么,雖然很不情愿,但是還是點點頭,這個時候,她們還是不要給秦淵添加負擔的好。
“我跟你下去?!边@時,一道聲音從房間內傳了出來,安倚橋穿著一身休閑服裝,緩緩走了出來。
“師姐,你也留在這里吧?”秦淵苦笑說道,安倚橋的身體狀況外表看不出什么,但是她畢竟中了帝皇蝎的劇毒,一時半會恐怕好不了。
“我的身體已經沒什么大礙,我不放心你,走吧!”安倚橋面無表情說道,然后率先走向門外。
秦淵無奈,只好讓安倚橋隨他一起下去。
秦淵他們剛一走出電梯,突然間響起一陣“唰唰”的聲音,十幾支冷冰冰的槍口對準他們。
此時大廳已經被一群軍人控制住,場面極其的壓抑,特別是他們身上都配備著先進的武器,更是讓人感到窒息。
何鐵軍面無表情地走在最前面,軍師一看到這么多槍口對準他,立刻站在他的面前。
“放肆,誰給你們權利用槍指著燕京軍區首長?”軍師厲聲喝道,那聲音十分洪亮震撼,饒是這些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時間也感覺到耳膜快要被震破。
“燕京軍區首長?”那些舉著槍的軍人滿臉的疑惑,他們接到命令說君豪酒店有逃犯,而且已經看了秦淵的相片,所以當秦淵從電梯走出來時,他們就毫不猶豫拿槍指著他們。
秦淵目光掃視了眼前一遍,并沒有發現魏先光,反而看到了之前被他打了好幾巴掌的魏鴻羽。
此時魏鴻羽就站在兩排軍人的身后,臉上用紗布貼住了左邊的臉,她一看到秦淵時,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猙獰起來,顯然她已經對秦淵恨之入骨了。
何鐵軍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里,身上那上位者的氣勢不怒自威,面對這么多槍口,他沒有絲毫的懼意,只有滔天怒意。
“放下槍,快放下槍?!边@時,一名國字臉的軍人站出來大聲喝道,趕緊喝令他們放下槍,此人正是郝正。
郝正是這一次行動的帶隊人,因為這一次他們要抓的人是秦淵,所以郝正這個羊城軍區特種部隊的總教官都不得不出來執行任務。
當得知要抓的人是秦淵時,郝正的內心還是很抗拒,畢竟秦淵曾經也是他的戰友,不過軍令如山,他不得不遵從軍令。
可是一看到面前站著的是何鐵軍,郝正臉都綠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何鐵軍會出現在這里。
“不許放?!蔽壶櫽鹆ⅠR接著喝道。
那群軍人頓時左右為難,郝正是他們的直屬上司,而魏鴻羽又是魏先光的孫女,平時也沒少讓他們受苦,兩人的命令他們都不敢違背。
“魏上尉,你干什么?”郝正厲聲喝道,如果是平時,郝正還會給魏鴻羽幾分面子,可是現在不同,不說何鐵軍是他曾經的上司,就算現在,何鐵軍也是燕京軍區的首長,論地位比魏先光還要高,給他幾個豹膽也不敢讓人用槍指著他。
“郝教官,我才想問你干什么?犯人就在面前,憑什么放下槍?來人,將他給我拷起來,跟他一起的人也拷了,抓回去審問。”魏鴻羽目光冰冷說道。
魏鴻羽并不認識何鐵軍,因此她才敢這么放肆,如果她知道眼前這個就是何鐵軍,連她爺爺都要畏懼三分的人物,就不會這么囂張了。
燕京軍區首長,現在隨便一個團長都可以稱為首長,魏鴻羽根本不懼怕所謂的燕京軍區首長。
秦淵向前挪動幾步,側身擋住了何鐵軍,他現在確實有些怕魏鴻羽亂來。
“魏上尉,這里是我指揮,還輪不到你下命令,我命令你們,全部放下槍,不然軍法處置?!焙抡丝桃布奔t了眼。
如果此刻只有秦淵一人,他當然不會命令他的兵放下槍,可是現在對面可是站在何鐵軍,如果他有個什么意外,他們這群人都要被告上軍事法庭,恐怕這輩子都只能呆在監獄里面度過。
“唰唰!”那群舉槍的軍人當即放下槍,一聽到“軍法處置”這四個人,他們哪里還敢舉著槍。
“郝教官,你太過分了,難道你想包庇罪犯?我嚴重懷疑你的指揮能力,現在這里暫時由我指揮?!蔽壶櫽鸶呗暫鹊?,旋即從腰間拔出她的手槍,直指秦淵的腦袋。
“魏上尉!”郝正怒了,以前看在魏先光的面子上,他還會對魏鴻羽相讓幾分,可是現在直接越俎代庖,撤銷他的權利,這根本就是在赤果果地扇她的耳光。
誰知魏鴻羽充耳不聞,目光冷厲地看著秦淵,喝道:“王八蛋,雙手抱頭跪在地上,如果反抗,就地擊斃?!?
被秦淵扇了幾巴掌,連牙齒都扇脫了幾顆,醫生告訴她就算治好了她的容貌也不可能恢復如初,除非去做微型整容手術,因此魏鴻羽現在恨不得直接擊斃秦淵。
秦淵無奈聳了聳肩,上前站了幾步,然后對著魏鴻羽微笑著說道:“看來之前的幾巴掌還沒讓你長記性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