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安局去當領(lǐng)導(dǎo)就算了,我可沒那個專業(yè)能力,到時候就得抓瞎了。”黃海川笑著擺手,“我剛才說了那么多自己的猜測,倒是很想聽聽你這個專業(yè)人士的意見。”
“呵呵,意見談不上,黃縣的推理能力令我有些驚艷。”路鳴笑著表露出了些許恭維的態(tài)度,也很是含蓄的表明了自己的看法,他對黃海川的推理能力很是驚艷,是的,僅僅只是驚艷而已,那并不代表著他就完全認同黃海川的推理是正確的,當然,路鳴也沒去否認,一縣之長的面子還是很重要的,路鳴不會直接說什么反駁黃海川的話,他的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仍是客觀的保持自己的觀點,這不是說路鳴心里面偏袒汪財,他是站在黃海川的陣營,偏袒汪財?shù)脑挓o從說起,說起來,路鳴更看重的還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而不是紅口白牙的推測。
汪財?shù)纳矸輸[在那里,想要光靠懷疑就對他采取一些手段是很不現(xiàn)實的,只能有了充分的證據(jù)之后才能對他采取措施,至于刑訊逼供,那更加不可能,誰也不能忽視其背后站著的汪東辰,就算是汪東辰不管這個事,也沒人敢當真不是,說一千道一萬,路鳴是保持著清醒理智的頭腦,他的立場其實也多少有些是為黃海川著想,想要動汪財,要的是確鑿的證據(jù),推測是沒有用的。
“你這個路鳴,看來是想暗諷我感情用事咯。”黃海川笑著點了點路鳴,笑容有些苦澀,路鳴可能覺得他因為張盈曾經(jīng)負責幫他打掃過一段時間的衛(wèi)生的緣故,所以會對張盈墜樓的案子會摻雜了一些私人情緒,黃海川對此并不否認,他一聽到小紅今晚說的話,就急忙的把路鳴叫了出來,何嘗不是因為這樣的情緒在起作用。
“黃縣,別,我可不敢諷刺你,您別把這個罪名扣到我頭上來。”路鳴趕忙笑著擺手,見黃海川并非是真的生氣,路鳴的語氣也就略顯得輕松。
兩人玩笑了兩句,路鳴也正色道,“黃縣,雖然在沒有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能夠證明汪財跟張盈墜樓有直接關(guān)系之前,我仍然是保留自己的立場,不過這個小姑娘的話也值得重視,我們會利用好這個線索,認真調(diào)查的,黃縣您就放寬心吧,有您在一旁盯著,這個案子,我們公安局可不敢有任何偷懶。”
“你保留你的立場,我堅持自己的懷疑,這兩者并不沖突,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們公安局的辦案同志要對任何一條值得懷疑的線索都認真調(diào)查,在沒有絕對證據(jù)能夠證明跟汪財無關(guān)的前提下,就不要放棄調(diào)查。”黃海川神色嚴肅的強調(diào)著。
一旁的路鳴,也只能點頭答應(yīng)著,心里頭苦笑不已,如此一來,在這個案子上還不知道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眼下黃海川對這個案子如此重視,也只能繼續(xù)下大力氣調(diào)查下去,直至查到令黃海川滿意為止。
離開茶樓,黃海川要送小紅回家,卻是被對方婉拒,小姑娘明顯是怕被人看到,汪財?shù)木媛暼元q在耳,小紅將自己那晚所看到的告訴黃海川,心里頭不僅不輕松,反而更加的壓抑,她覺得對得起自己的好朋友張盈了,但她現(xiàn)在更怕這事會被汪財知道而引來報復(fù)。
黃海川多少有些猜到對方的心理,也只能安慰著對方,盡管蒼白無力的語看起來并沒有多大的幫助,但黃海川眼下能做到的也只有這點,若汪財真是兇手,只有將汪財繩之以法,才能消除對方心中的恐懼。
第二天,黃海川起了個早,今天上午,鐘靈就會坐從羊城到寧城的航班回來,中午11點左右會到達寧城,黃海川并沒有跟對方說要到機場去接機,卻是早已打算好要給對方來個突然襲擊,黃海川對鐘靈答應(yīng)再來溪門考察,也是上心的緊,這個以前的中學老師,如今的集團總經(jīng)理,所思所想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黃海川也沒把握光靠著那點交情就能否說服對方。
但不管怎么說,對這個手里拽著資金的財神爺,黃海川還是要盡心盡力的接待的,能夠讓鐘靈投資的話,那起碼能夠解決旅游區(qū)建設(shè)的一部分資金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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