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我果然跟你合不來。”朱雀輕蔑的看著他,“你永遠也逃不出去,就在這里腐爛吧。”
“哦?”到了現(xiàn)在這個田地,齊夏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他咄咄逼人的繼續(xù)問道,“讓我在這里腐爛?你現(xiàn)在要殺了我么?”
朱雀一個閃身飛身到齊夏身旁,身后的羽毛披風也飄了起來。
他伸手抓住了齊夏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若不是規(guī)則限制,我一定在這里撕碎了你!”
“也就是說……按照「規(guī)則」,你不能殺我。”齊夏回道。
“呵呵……”朱雀終于又露出了笑容,“我不殺你,你也會死在這里。”
在眾人警惕的目光之中,朱雀緩緩的飄到了半空之中,猶如神明。
“為什么你覺得我會死在這里?”齊夏抬起頭問道。
“因為你是齊夏,所以注定要死在這里。”朱雀冷哼一聲,然后在空中消失無蹤。
他并不像電視劇中的仙人那樣飛走,也不像施展了魔法一樣發(fā)出光芒,整個人只是在空中倏地消失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因為我是齊夏……所以我會死在這里?”
“咳……”躺在齊夏懷中的人鼠咳嗽了一聲。
齊夏低下頭,看了看她,這個女孩的臉龐很干凈,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他的心情有些復雜,若自己沒有選擇賭命,那這個少女應該不至于有此下場。
仔細想想,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對齊夏不利。
一個「道」,換一個「道」。
或許真如她自己所說,齊夏再也不可能找到這么簡單、這么安全的游戲了。
人鼠將手伸進口袋里,慢慢的拿出了三顆「道」,然后艱難的說道:“真是可惜呀……我在這里等了很久了,你們是第一批參與者,我還以為能賺到「道」呢……”
她將「道」遞到齊夏的手里,然后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這里的一顆是你們的門票,另外三顆是我自己的「道」,現(xiàn)在都歸你了……”
四個人看著眼前的女孩,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按照立場來說,他們本應是敵對的。可這女孩的無助感、絕望感,卻又深入幾人的內心,引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共鳴。
“你也是某種參與者嗎?”齊夏語氣冷淡的問道。
人鼠聽到這句話反而笑了出來,她的嘴中又開始流出鮮血:“這里誰又不是「參與者」呢……說實話……我寧可像你一樣,從未戴上「鼠」的面具……盡管我們都出不去……”
她的頭緩緩的躺到一邊,手臂也垂到了地上。
兩個女生在一旁嘆了口氣,連喬家勁也一臉悲傷。
可齊夏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將女孩在地上放平,緩緩的站起身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齊夏……你沒事吧?”林檎問道。
“我?”齊夏微微一怔,“我看起來……像是有事嗎?”
“因為你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不太正常。
“我……”
話音未落,齊夏整個人忽然頭痛欲裂,他凄厲的慘叫一聲,抱著自己的頭蹲了下來。
“喂!騙人仔!”喬家勁感覺齊夏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今晨韓一墨死亡時,齊夏也出現(xiàn)了頭痛的情況。
齊夏只感覺腦袋像要裂開,有什么東西在大腦的深處跳動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