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聽完之后明顯一愣。
“什么叫「我怎么還活著」?”她漸漸的向后退了一步,感覺眼前的齊夏有些危險,“你、你要做什么?”
齊夏看到林檎的反應(yīng)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慢慢的走到喬家勁和甜甜的身旁。
“齊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林檎帶著顫音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齊夏蹲下身,盯著這兩位相處不過兩天的「戰(zhàn)友」,心中五味雜陳。
雖然心情低落,可每當想到與二人在一起的時刻,自己的腦海當中就似乎有一條蟲子想要破體而出,讓他頭痛欲裂。
林檎有點害怕的看著齊夏:“你說話啊……你……”
“那個叫做瀟瀟的女人殺死了他們。”齊夏低聲說道,“我要讓她血債血償。”
“瀟瀟……?”林檎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是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個女孩……?”
齊夏輕輕撫摸了一下甜甜的額頭,那里有一個小小的空洞。
這是被釘子刺穿之后留下的痕跡。
甜甜曾經(jīng)說過她可以死在這里。
但如今,她連自己因何而死都不知道。
“可我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林檎說道,“為什么她要殺死喬家勁和甜甜?”
齊夏微微一頓,說道:“我也想知道為什么她要這么做,我更想知道……為什么她沒有殺死你?”
“難怪你會那樣問我……”林檎似乎知道齊夏的意思,“可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活了下來,你就算懷疑我,我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剛醒來時我確實懷疑過你,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疑慮了。畢竟你剛似乎在害怕我殺了你,這不像是同謀者會露出的表情。”齊夏又不舍的看了一眼喬家勁和甜甜,緩緩站起身來,“你剛才以為是我殺了他們,對吧?”
“我……”林檎懊惱的低下頭,“確實,畢竟只有咱們兩人活下來了,兇手也只能是……”
齊夏沒有在意,繼續(xù)說道:“瀟瀟說讓我放棄尋找「道」,可我不打算聽她的。”
林檎皺著眉頭仔細理解了一下這句話,不由地發(fā)出了疑問:“她讓你放棄尋「道」?為什么?”
“我不知道。”齊夏搖搖頭,“她們好像是一個組織,如果沒猜錯,他們正在阻止別人收集「道」。”
“這就太奇怪了……”林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摸自己的腰間,“啊!我的「道」呢?”
說完她看了看齊夏的腰間,又低頭看了看喬家勁和甜甜的腰間。
眾人的「道」都沒有了。
“這正是我想和你說的。”齊夏喃喃道,“那個女人不是在收集「道」,而是在摧毀「道」。”
說完齊夏指了指不遠處已經(jīng)熄滅的火爐,對林檎說:“我親眼看到她把我們的「道」燒毀了。”
“可這事不對啊……”林檎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你不是說過,「裁判」不可能允許「殺人奪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嗎?”
齊夏低頭思索了一會,回答說:“那個叫瀟瀟的女人很聰明……或者說,她深諳此處的「規(guī)則」。第一,就像我說的,她沒有「奪道」,她只是把「道」摧毀了。第二,她在取下「道」或者摧毀「道」的時候,喬家勁和甜甜都還活著。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沒有違反「規(guī)則」。”
“也就是說「殺人」是被允許的,「奪道」卻不行……”林檎低下身子,表情格外傷心,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問齊夏,“如今我們一顆「道」都沒有了……就算想?yún)⒓佑螒蛞膊恍辛恕前桑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