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會忽然問這個?”江若雪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他對你有意思嗎?”
我聽后仔細(xì)思索了一下,說道:“說實(shí)話,我完全感受不到他對我有意思……我在他眼中可能只是一條聰明的狗。”
我將白羊說過關(guān)于「催眠」的事情也告訴了江若雪,而江若雪也在此時瞬間陷入了沉思。
“等等……愛情……催眠……和一個強(qiáng)大的動機(jī)?”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直接伸手拉了拉我的衣服,“不太妙,知春,你上次和他說這件事是什么時候?”
“呃……差不多有兩年了吧。”
“兩年……這可有點(diǎn)麻煩了。”江若雪說道,“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快帶我去找他!”
“可以是可以,但是到底麻煩在哪?”我問道。
“我擔(dān)心你跟他紙上談兵所講述的「愛情」過于完美。”江若雪說道,“這世上太完美的東西都是不成立的。”在她的要求下,當(dāng)天下午我便帶著江若雪前往了白羊的游戲場地。
說實(shí)話我第一次在下午的時候?qū)ふ野籽颍?dāng)我們二人趕到游戲場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場地門口沾染了不少血跡,仿佛死過人。
可「人級游戲」也是會死人的嗎?
白羊此時正站在靠著自己游戲場地的門板站在那里,腳踩著血跡面對著鏡子出神。
他和之前的表現(xiàn)不太一樣了,上午時他會對著鏡子喃喃自語,可現(xiàn)在他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是他嗎?”江若雪問道。
“是的……不過好像怪怪的……”我說。
白羊盯著鏡子很久都沒有眨眼,這感覺像是睡著了。
“嗨!”江若雪走上前去叫道。
白羊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然盯著鏡子發(fā)呆。
“這是……?”她有些不解地回頭看向我。
“這……”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
“你好?”江若雪又沖著白羊叫道,“你睡著了嗎?喂?”
可是白羊依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得不說江若雪的行事風(fēng)格果然跟我有著巨大的差異,若是我遇到了這種情況必定知難而退,再也不會自討沒趣了。
可她卻直接走上前去,伸手在白羊的面前揮了揮,見到白羊?qū)嵲跊]有回應(yīng)之后,她又伸手用力地敲了敲白羊身后的門板。
「咚咚咚」!
「咚咚咚」!
白羊似乎被這一陣巨大的聲音嚇了一跳,立刻回過神來看向我們,他仿佛正如自己所說,在給自己做著什么深度催眠。
見到我們二人的瞬間,下意識地開口問道:“誰?”
“原來白羊上班啊!”江若雪一臉笑容地說道,“叫了半天也不答應(yīng),我還以為白羊不上班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