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金元勛那小子”陳俊南對這句話貌似有點不解,“老齊你可能不知道,那小子圍不住啊”
“現(xiàn)在可以圍住。”齊夏說道,“許流年已經(jīng)獲得了「回響」,若她回到「備戰(zhàn)區(qū)」將這個方法分享出去,那其他人也可以逐漸獲得「回響」了,到那個時候拿著「卒」的金元勛就是無解的,我們不可能捉到他。”
“媽的這么緊張嗎?”陳俊南說道,“我回來的時候見到老喬正站在河道曬暖兒呢,小爺叫著他一起。”
“他有自己的仗要打。”齊夏說道,“你先去「攻心」。”
“好”陳俊南點了點頭。
“對了。”齊夏又問道,“剛才你拿著「包」過河,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嗎?”
“奇怪的事?”陳俊南自然知道齊夏想問什么,“小爺雖然是個外貿(mào)包,但這一路上確實沒有人提示我「犯規(guī)」了,上面看戲那倆小子也沒動靜,估計是不存在這條規(guī)則吧?”
“如果不存在的話就好了。”齊夏說道,“拳頭是「相」,待到他和張山分出勝負,便可以和你一起去「攻人」了,只是”
“還有什么顧慮嗎?”陳俊南問道,“小爺剛才都已經(jīng)打探過了,我拿著一個「包」在對面晃了半天,確實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啊。難道「包」真的能過河?”
齊夏還是感覺不太對。
「過河」,一個這么明顯的陷阱坑挖好了,草木也鋪設(shè)好了,人甚至都已經(jīng)掉了進去,可陷阱里面卻沒有放置倒刺。
這一點都不像是青龍的作風。
自己和楚天秋明明都在防備著這條看起來不存在的規(guī)則,可青龍和地龍卻像是完全忘了這回事。
換個角度來想,如果「違規(guī)過河」真的會有什么「后果」,那在這場游戲當中又要如何體現(xiàn)?
通常來說所有的「地級裁判」雖然會隱瞞部分規(guī)則,但也一定會把觸發(fā)「制裁」的條件在游戲之前講明,否則對方不明不白的去死,就和單方面的屠殺沒有什么區(qū)別。
既然地龍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講明了「違規(guī)過河」會被「制裁」,那說明即使會有什么后果那也不是死亡。
“等等”齊夏忽然想到了什么。
這場游戲看起來場地如此龐大,但說到底玩家們大多都只能接觸到兩個游戲道具。
一個是「字」,一個是「門」。
既然「違規(guī)過河」的時候,「字」沒有發(fā)生變化,那問題就只能出在「門」身上了。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齊夏說道,“單單「過河」不會有任何問題”
“嗯?那哪里有問題?”
齊夏整理了一下思路,又說道:“陳俊南,一會你若是準備繼續(xù)「違規(guī)過河」,就去「門」里探查一番。”
“「門」里?”
“我懷疑「門」會發(fā)生變化”齊夏的眼神慢慢嚴肅起來,“先前我們雙方打開「門」探查的時候,全都在探查自己的地盤,這讓我們誤以為「門」里都是一些人級「生肖」,可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門」那一頭是會變化的,這些「門」并不會只通往固定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