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后還跟著幾個人,一個是皮膚黝黑的清秀姑娘,李香玲。
還有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優雅女人,童姨。
第三個是個穿著很少的姑娘,正是這兩天沒露面的甜甜。
見到童姨進來,老呂立馬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搓了搓手,說道:“小嬋,你怎么來了?”
童姨皺了皺眉頭:“別叫小嬋啊……這么多孩子呢?!?
“嗨!是是是!”老呂點點頭,回頭對眾人說道,“童老師進來了,你們都放尊敬點啊。”
在場的眾人都沒有搭理他。
“云瑤姐……”李香玲不解的問道,“你叫我來是……?”
云瑤思索了一下說道:“香玲、童姨、小眼鏡,你們是上次少數的幾個「回響者」之一,我要讓你們在這里見證一件事。”
“見證一件事……?”
云瑤從桌子底下將地蛇那蒼老枯槁的人頭拿了起來,放在了桌面上。
眾人看到之后都變了神色。
這個東西既不是面具也不是人頭,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巨大蛇頭。
這是地級「生肖」的頭顱?!澳銈冞@是……?”童姨有些激動的問道。
“童姨,您是「天堂口」的元老了?!痹片幷f道,“待會兒請您說句公道話。”
還不等云瑤想明白,楚天秋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原來跟他寸步不離的金元勛這次卻沒有出現。
楚天秋進來之后環視了一圈,微微一笑說道:“怎么了?陣仗挺大?!?
云瑤有些警惕的看了看楚天秋,問道:“張山和許流年呢?”
“張山帶著小年去執行任務了。”楚天秋找了一把椅子緩緩坐下,正坐在了地蛇的頭顱對面,可他就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樣問云瑤,“你找我們要說什么?”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云瑤伸手將地蛇的頭顱擺正,用那雙死去的蛇眼對著楚天秋,“今天有個男人賭命賭死了「生肖」,換句話說,你楚天秋這么多年沒有帶我們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
“哦?”楚天秋眉毛一揚,“那真是太厲害了,他在哪兒?我要見他?!?
云瑤一頓,這間教室總共也沒多大,趙醫生自始至終都在給陳俊南處理傷口,楚天秋居然裝作看不到?
“那個人就是陳俊南。”云瑤說道,“他的存在證明了跟地級「生肖」賭命不是必敗的,我們只要有完善的戰術、過人的膽識和能夠勉強一用的「回響」,誰都可以去跟「生肖」發起挑戰?!?
童姨和李香玲扭頭看了看陳俊南的傷勢,他們感覺云瑤似乎有點執念了,雖說這個男人沒有直接死去,但他和死掉沒有什么區別。
“原來就是他嗎?!”楚天秋激動的站了起來,“那太好了,看起來他比我更適合做「天堂口」的首領,是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