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韓清月用江遇來挑釁自己,她一點都不生氣,故此說出口的話也是軟軟綿綿的,聽著真像她在懇求。
“高抬貴手也不是不可能。”韓清月又轉向鏡子,從化妝包里拿出口紅,涂了涂,對她說:“你只要離開江遇,我就幫你。”
喬沅夕洗干凈手,抽了紙巾擦著手,“這個離開,你是指離婚嗎?如果離婚的話,有點難辦,因為家里奶奶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讓的。”
她轉頭看韓清月,一邊把紙團成團兒,一邊又很是認真地說:“要不這樣,你先問問江遇什么意思,他要是同意的話,你就先上位,離婚的事,回頭再說。”
“問江遇?”韓清月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她,“喬沅夕,你玩我呢?”
“我沒有。”喬沅夕否認,“只要你肯幫我,你想怎么樣都行。這件事關乎你們倆人,你和他商量一下不也是應該的嘛。”
“你有病吧?”韓清月感覺好像一拳頭打進了棉花里,讓她發不出火。
喬沅夕眼神無辜地看著她,沒說話。
韓清月把口紅扔進化妝包里,又瞪了她一眼,轉身先出去了。
喬沅夕歪頭看她離開,嘴角掛著譏笑,“怎么順著她說,還不高興了呢?”
她知道,韓清月這是心里不服氣——不想幫,卻又舍不下討好江遇的機會。
她看自己不順眼,就拿話來膈應膈應。看樣子,她還不太清楚自己和江遇到底是什么關系。
如果她真能幫到爸爸少判幾年的話,別說離開江遇了,自己都能主動把江遇洗干凈打包給她送去。
她不由自主地腦補出江遇洗干凈的被被子卷著抬進了韓清月的閨房,很是不厚道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