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又幫她擰開了瓶蓋,遞給她,“慢點喝,別嗆到?!?
“謝謝老公?!眴蹄湎τ弥鸬媚佀廊说穆曇魧λf。
江遇嘴角抽了抽,默默地點了一下頭,“喝吧。”
韓清月嫉妒的發(fā)狂,把怒氣都發(fā)到了陳柏銘的身上,指著麻將牌沒好氣地說:“銘哥,你到底會不會打牌啊,怎么能打這張呢。”
陳柏銘單手把玩著麻將牌,還算給她面子的說:“清月啊,我不咋會打,你要看不慣呢,就去吃飯吧,不是都餓了嗎?”
韓清月嘟囔著說:“沒人陪我,我不想去吃?!?
“那坐在這,就把嘴閉上吧,省點體力?!标惏劂懧曇舫亮藥追终f道。
“銘哥,你怎么也這么對我了呢?”韓清月有臺階不下,又和陳柏銘杠上了。
陳柏銘斜看她一眼,“要不你來玩兩把?”
“不要,我就坐你旁邊看?!表n清月倔強地說。
“行吧?!标惏劂憻o語了,不再和她說話。
要不是看她叔叔是檢察院檢察長,人脈多且廣,又幫過自己幾次忙,他也不會慣著這個刁蠻的大小姐。
打完了一把牌,喬沅夕又軟聲軟語地問江遇:“老公,你餓嗎?咱倆還沒吃中午飯呢。”
“有點,寶貝想吃什么?”江遇問。
喬沅夕說:“我現(xiàn)在是贏家,不能就這么走了,你幫我下樓去買回來好不好?我想吃——”
“拜托,想吃什么,可以讓服務生送上來的?!表n清月沒等她說完,就開口打斷她的話,“干什么非要折騰小江哥,你還知不知道心疼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