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把煙拿下來,摁滅在了煙灰缸里,慢條斯理的說:“我怎么對她,不用你來教我。你還可憐上她了,她懟我的時候,你是都沒看見!”
“今天去青陽城,你們倆吵架了?”趙翀好奇地問。
江遇想起這件事就心煩,拉著臉說:“你快走吧。”
趙翀看他不說話,沒再追問。有些事,點到為止就好了,當局者迷,等著自己去看清吧。
趙翀離開后,江遇隨手拿起桌上的銀筆,在指尖轉來轉去,竟在心里反復回想著剛才大門口和她發生的事,還有趙翀說的話。
不知怎么的,想到今晚喬沅夕沒解開密碼鎖,被冤枉婚內出軌的時候,那傷心,氣憤而又對自己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的心倏地一緊,像是有人用手給緊緊地攥了一下,讓他呼吸不暢,心跳加速。
他扔下筆,坐直了身子,手在心臟處摸了摸,拿起手機,給周淙一打了過去。
又過了幾天,到周五了,學校下午放學早,喬沅夕接了麥冬出來,上了保鏢的車。
從青陽城回來第二天,江遇就給她配了兩名保鏢,負責安全。而他,也不再擔任接送她上下班的任務了。
回了車上,喬沅夕給宋宴禮打電話——周末了,得接麥冬回去了,父子倆過個周末。
電話接通,響了好半晌才被接起來,“弟妹。”
“宋哥,今天周五了,我把麥冬給你送過去啊?”
宋宴禮好像在那邊剛知道今天是周五似的,不好意思地說:“弟妹,我這忙忘了,我在公司呢,那你送過來吧。”
“行,我大約十五分鐘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