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站在三樓的客廳里,低頭看著趙翀開車離去,又看她慢慢地進來了,才轉身去了書房。
這一晚,兩人睡得都不好,各懷心事。
隔天早上,江遇早早的起來,出去跑步了。喬沅夕也只睡了兩三個小時,就醒了,聽到了他出門的聲音。
今天周六,孩子們都不在家,江遇又出門了,她就沒著急起來,反正家里沒有人吃飯。可一直躺著,她的腦子里就會循環(huán)的回憶昨天發(fā)生的事,一想起來,就像有人拿刀子一直不停地在捅著自己的心臟,令她呼吸不暢。
最后,她還是起來了,先沖了個熱水澡,換了家居服,拿鯊魚夾把頭發(fā)夾起,渾身無力懶散地去了廚房。
看著冰箱里塞滿的各種食材,又看到抽屜里躺著一瓶眼藥水,她突然想到江遇調侃自己是“古希臘掌管冰箱的神”,不由得笑了一下。
她看來看去,最后只拿了個雞蛋出來,又在下面的柜子里拿了袋泡面,把小湯鍋接上水,煮了袋泡面吃。
她坐在中島臺前慢慢吃的時候,突然聽到開門聲,是江遇回來了。
她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xù)吃。沒一會兒,江遇進來了。
看他一身運動裝扮,喬沅夕主動和他說話:“原來你出去跑步去了?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外面下雨夾雪了。”江遇給自己倒了杯水喝,語氣淡漠地對她說。
聽他這么一說,喬沅夕才注意到他發(fā)頂上濕了,“哦。你早上吃什么?”
“隨便吧。”他說完,離開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