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擔(dān)心他嗎?”江遇啟動車子,緩緩地在堵塞的車流里開過。
喬沅夕說:“擔(dān)心,可有什么用呢?他逃命的時(shí)候,想帶走的人也不是我。我都能猜到他為什么要見我,心臟被捅一刀,不是鬧著玩的,他又不是年輕人,怕自己再有個(gè)三長兩短,該跟我交代的,沒交代,怕要死不瞑目了。”
“他既然留了錢給那對母子,我是不會管什么的,跟我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她說到這,顯然是在咬牙切齒了,眼里滿是憤恨。
江遇扭頭看她一眼,說:“行,那我讓人給那邊回個(gè)話。”
喬沅夕疲憊地吐出一口氣,“他什么時(shí)候才能再開庭啊?”
“正常來說,可以再延長六個(gè)月。但你爸這個(gè)有內(nèi)情的,就不知道了。”
“六個(gè)月,半年,一百八十天......”喬沅夕胳膊撐在車窗上,喃喃說道。
江遇看她心情不好,說:“要不要去悅銘匯玩玩?聽說你小姐妹今天也過去。”
喬沅夕扭頭疑惑地看他,“米悠?”
“想泡陳柏銘的那個(gè),叫什么我也記不住。”江遇打著方向盤說。
喬沅夕笑了一下,“那就是她了。那就過去玩玩吧,我想吃米線了。”
“行,吃米線。還想吃什么?”江遇笑著問,恐怕連語氣里的寵溺都沒察覺出來。
喬沅夕想了想,又說:“肉夾饃。悅銘匯的肉夾饃為什么會這么好吃?”
“難得你有胃口了,全都安排。”
江遇說完,又逗她似的,抬手在她頭上輕揉了兩下,“像小豬似的,真好養(yǎng)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