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悠,你和他是走心還是走腎啊?你要是單純的只想找他當靠山,那就別付出真感情;要是真喜歡他,我勸你還是死了這心吧,銘哥絕不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你玩不過他。”喬沅夕語重心長的說道。
米悠片刻沒說話,嘟著小嘴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上歌見狀,說:“行了,你這也不是啥大事,別想了。先去吃飯吧。”
說著,三人起身,下樓去了。
陳柏銘的辦公室里,江遇推腿搭在桌子上,玩著手邊的飛鏢,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
陳柏銘看完米悠發來的消息后,“嘖”了一聲,立時問道:“你和十五真要離婚呀?”
江遇瞟了一眼他手里的電話,譏笑道:“消息夠靈通的了。你倆這是好上了?”
陳柏銘點了根煙,吐著煙說:“什么好上了,各取所需罷了。”
“問你的事呢,別扯我。”他又說,“昨天吃飯的時候,看著還好好的呢,怎么突然就要離婚了?”
江遇不想說,用力的把飛鏢扔出去,煩躁的說:“別問了,人家想離婚,我有什么辦法。”
說完,又像是在給自己找回面子似的,說:“離就離唄,一個女人,我離了還活不了了?”
“別說氣話,你去挽留挽留。”陳柏銘勸道,“再說,你倆離婚,奶奶能讓嗎?”
江遇冷嗤道:“我挽留什么?她那心思都不在我這,我自取其辱呢?再說,她又沒多重要,離唄,誰怕誰啊。”
陳柏銘看他嘴硬的樣子,也挺無奈,又好奇地問:“聽你這意思,十五心里還有別人?”
“行情好著呢!”江遇陰陽怪氣的說道,手里的飛鏢被射到飛鏢盤上,發出“錚”的一聲。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