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洪波的事,查出點眉目來。”趙翀說,“找了審訊記錄員,他說,嫌疑人一口京州話,除了回答個人信息,其他的什么都不說。應該不是喬洪波得罪過的人。”
江遇眉頭深皺,“還有呢?”
“沒了。”趙翀吸了一口煙,繼續(xù)說:“如果真是楚睿找人干的,礙于背景,也不能再調查下去。聽記錄員的意思,這事是想不了了之。”
江遇彈了彈煙灰,冷聲說:“這個楚睿,夠狠!”
“哥,這件事,是不是得和領導說?”
江遇掐了煙,說:“領導下周會來看沅沅。對了,你給喬洪波帶個話,就說你嫂子去外地學習去了,得年底回來,到時再去看他。”
“我知道了。”趙翀應道。
江遇手搭在車頂,沉吟片刻,又問:“京州那邊的事都還順利?”
“萬科老總還在國外度假沒回來,他秘書說得年后了。市領導那邊,已經(jīng)安排吃了幾頓飯了,都挺滿意的。現(xiàn)在快到年底了,誰也不想節(jié)外生枝,都很保守。”
“明年就事多了。”江遇拍了一下車,“行了,你快去接敏真吧,晚上這倆小祖宗,就交給你了。”
趙翀八卦地問:“晚上你不回來?和嫂子一起在病房里住?會不會有些不太方便?”
江遇瞪他一眼,“你知道個屁!快走吧!”
趙翀笑了,把煙蒂扔在腳下,用力地碾了一下,“哥,是不是不用離婚了?”
“我倆壓根也都沒想離。”江遇說完,抬腳就走。
趙翀看著他的背影,呵呵一笑,“你就裝吧,沒我和四姨姥,你現(xiàn)在指不定躲哪里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