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琛叫彩姐給喬沅夕沖杯蜂蜜水拿過來,對江遇說:“她一瓶紅酒喝不醉。她是心里有事,難受啊。”
“喬洪波下月八號就開庭了。”江遇說,“她嘴上不說什么,心里每天都難受。”
提起喬洪波,程向琛眼神冰冷如霜,“這個禍害!要不是看在沅沅的份上,我真讓他牢底坐穿!”
“你們說誰呢?”喬沅夕突然開口問道,之后又側頭看著江遇,說:“老公,我想去悅銘匯找銘哥打牌去,可以不?”
江遇哄著說:“今兒太晚了,明天我陪你去。”
喬沅夕抬起腕表給他看,又撒著嬌地說:“你看嘛,才六點多,一點都不晚,我想去,你讓我去唄,求求你了。”
江遇順勢看了眼時間,又輕聲哄著她說:“今天舅舅在,咱明天去好不好?”
喬沅夕看向程向琛,“舅舅,你喝完了嗎?要不咱一起去吧。”
程向琛說:“我這身份怎么能去那種地方?你要想去,就讓江遇帶你去。我回酒店。”
喬沅夕聽完,笑呵呵地說:“那咱走吧,我去換衣服,等我。”
看她的步子有點踉蹌,江遇就要去扶她,卻被她給推開了,“我沒事,你去客廳等我吧。”
江遇對程向琛說:“你看沒辦法,我得帶沅沅過去了,我讓家里司機送你。”
“你多觀察一下,她喝多了不一定有什么反應呢。”
“不是說,最會氣人嗎?”江遇問。
程向琛冷笑,“別聽喬洪波放屁,沅沅喝多后,每次癥狀不一樣。你看住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