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皺眉地說:“你說,姥爺閱人無數(shù),怎么就看不清楚睿呢?”
“或許,是看清的,但從小的祖孫情深,那份寬容和寵愛,都讓姥爺忽略無視了吧。”
喬沅夕不滿地撇了一下嘴,沒說什么。
江遇看到她的小表情,笑了一聲,抬手揉揉她的頭發(fā),“你也不用吃楚睿的醋,有我寵著你不就夠了。”
喬沅夕調(diào)皮地歪著頭看他,也跟著笑了一笑。
“咱們哪天回去?”
江遇說:“看看明天什么情況,最晚也就五號吧。”
“行。”喬沅夕贊同,“姥爺心口憋著這股氣,我看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下去。”
她說完,又看眼時間,“這倆孩子怎么還沒回來呢?”
“我叫柳叔打電話問問。”江遇起身,出了房間。
書房里,程老爺子黑沉著臉,坐在椅子里,聽著兒子說著話。
程向琛觀察著父親的微表情,慢條斯理地說:“爸,這件事,本就知道人不多,現(xiàn)在您這地位,誰還敢拿當(dāng)年那件子虛烏有的事來惹您?”
“你的意思是,家里人干的?”老爺子低沉著聲音問,“那你說,小睿的動機(jī)是什么?”
程向琛思慮片刻,開口說:“爸,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小睿他到底不是您親生孫子,本性上與咱們程家人就不一樣,哪怕是你在他小時候一手養(yǎng)大的,可基因這個東西,是無法改變的。所以,他要是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我倒并不覺得意外。”
“就像我剛才說的,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不會無緣無故的。熟悉您的人都知道您老心臟不好,您要是倒下了,咱們程家所面臨的可都不是簡單普通的事。那要是楚睿被有心人給收買賄賂,讓您倒臺,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