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青筍吃完,她突然開口問:“容大律師,我想問一下,你這么高風亮節,你要是我,待在銘哥身邊,你會用什么樣的態度去對待你的金主爸爸?”
容上歌聽出她話里的不悅來,臉上云淡風輕的,呵呵一笑的說:“我要是你,我壓根就不會找金主爸爸。人和人不同,我要是你,我也有能力讓賭博的媽,沒正事的弟都給教訓得乖乖聽我話的。你不行,那你就找靠山唄。我對你生氣,是不想你在陳柏銘面前太卑微,你們倆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你就非要整那舔狗一出,我看著特別不爽。”
喬沅夕在桌子下面踢了容上歌一腳,被她又給踢回來了。
米悠板著小臉,深吸兩口氣,說:“那我喜歡他,我想做舔狗,不可以嗎?”
“可以,沒人攔著你。”容上歌恨鐵不成鋼的說,“等你最后舔得什么都沒得到,別來找我和喬喬哭。”
米悠緊咬著后槽牙,手微微輕顫著,傷心地一字一句地說:“這就是我的好姐妹,字字譏諷。”
喬沅夕說:“悠悠,上歌她不是譏諷你,她是心疼你。”
“喬喬,”米悠含著淚,看著她,問道,“你心疼我嗎?”
喬沅夕看她要哭的樣子,點了點頭。
“你也心疼我,可你就從來不這么說我,從不扎我的心。”米悠說著,眼淚掉了下來,聲音哽咽道,“我知道,我是戀愛腦,你們看不起戀愛腦,我也沒用你們看得起。以后我和銘哥的事,我也不會和你們說了,你們也不用操心我的事。他是選擇我,還是選擇沈婳,都隨他去吧,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行了。”
米悠說完,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對喬沅夕說:“我吃不下去了,先走了。”說完,抬腳往餐廳外走。
喬沅夕立即追上去,急急地說:“悠悠,悠悠,你別走呀,好不容易來一次,還沒吃好,你別生氣,上歌她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