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沅夕在他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你的,不去!”
另一邊,清酒吧里,容上歌和展旭陽坐在吧臺前,一人手里都捏著一個威士忌酒杯,各懷心事。
“......上歌你說,我和沅沅怎么就走到這步了呢?”展旭陽痛苦的問完,悶了一口酒。
容上歌單手撐著頭,懶懶的說:“這個得問你自己和你媽。你是不是失憶了?當(dāng)初是你放棄喬喬的,你還想著人家在原地等你啊?少臭美了。”
“當(dāng)時我不也是有苦衷嘛。”展旭陽痛苦的一嘆,“我承認(rèn)做的不對,可我也沒想到,她能那么快就嫁人。”
“嫁人怎么了?”容上歌嗤道,“你少怪喬喬,根兒上就是你做得不對,沒和她是一條心!”
容上歌說完,又喝了一口酒,語重心長地繼續(xù)說道:“如果你要是真為喬喬著想,就別跟她有牽扯。你訂婚那天,你那未婚妻都大鬧一場了,她家權(quán)高位重的,要在背地里對喬喬做點(diǎn)什么,你也未必能知道。”
展旭陽的眉頭擰得更深了,語氣嚴(yán)肅地說:“她敢!”
“她沒啥不敢的!”容上歌沒慣著他,直道:“在訂婚宴上都什么面子都不給你,敢和你吵,你這未婚妻,還有啥不敢的?你就聽我的,別去招惹喬沅夕,那她就是安全的。你那未婚妻未必喜歡你,但也絕不會放任你去覬覦別人老婆的!”
展旭陽聽了,低下頭,手無意識地轉(zhuǎn)著酒杯,半晌后,才開口問:“江遇,對她好嗎?”
“人家是兩口子,你說對她好嗎?別問廢話。”容上歌理直氣壯地說。
展旭陽自嘲地笑,又諷刺的說:“我那未婚妻好像還對江遇念念不忘的。”
“你們兩口子可真有意思。”容上歌譏笑道,又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