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個打扮斯文的男人看著監視器里的喬沅夕,說道:“前兩年去北州,我還和這對父女一起吃過飯,這女的酒量確實厲害,酒桌文化門兒清,滴水不漏。阿楚,你要真把她拿下,對你來說,益處可不少呢。”
楚睿說:“我原也是想把她拿下,可看著,她和江遇還是有事。”
“江遇?”大金鏈子譏諷地笑出了聲,手里盤著的串兒在下巴處蹭來蹭去,“你還真把他放在眼里?要是沒有你這個名義上的妹妹,你們家老爺子,知道他是誰啊?就算他們兩口子是真的,你不最好搶別人的東西嗎?這時候就應該發揮出你的長項來。試問,咱們這圈里的,誰沒被你楚大少給搶過啊?”
這大金鏈子的話說完,引得斯文男和其他兩個沒說話的人都是哈哈大笑。
楚睿不服氣地“嘖”了一聲,“我搶你們,還不是你們欠欠兒地欺負我?你還好意思說。”
“那當時都是小孩子,你就來狠的。”大金鏈子說。
斯文男一直在看著監視器,見喬沅夕從地上站起來了,擦了擦眼淚,之后走到書架前,開始一本本的看書。
“這又是什么意思?”斯文男饒有興趣地問。
楚睿輕蹙著眉頭看,隨即輕笑地分析道:“我猜,她可能是想要在書里找些什么逃出去的靈感吧?”
“你那些書都看過嗎?”大金鏈子問,“附雅豐胸的。”
楚睿無語地深閉了一下眼睛,糾正道:“附庸風雅啊。不會別亂讀。”
大金鏈子嘿嘿地笑了兩聲,“沒有咱們楚少有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