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力地側躺在床邊,不自覺地回想到了從前,喬洪波當老總這些年,雖然在外面也有仇人,可她從未遭遇過綁架,也不知道是那些仇人沒做過,還是喬洪波把自己保護得很好。
想到喬洪波,她的心又是一陣難受。怎么可能不難受?他對自己的好,也不是隨便能抹殺掉的。
心里的委屈,害怕,此時在這獨自的空間里無限放大,眼淚順著眼角緩緩地滑落。
就這樣哭著哭著,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楚睿坐在沙發里,看著喬沅夕哭著睡著了,眉頭不由得輕蹙起來。
大金鏈子看他不高興的臉,說:“你怎么的?心疼了?那要不過去陪她。”
楚睿沒說話,看了自己的雙手一眼。
斯文男在一旁修剪著雪茄,低著頭說:“差不多就放了人家吧,你說你對付江遇,她還是你名義上的妹妹,你這事要是讓你家老爺子知道了,對你沒好處。你在她面前吹吹牛就得了,我們還不知道嗎?”
“你那叔叔現在肯定已經報給老爺子了,趁著還沒找來,你就見好就收吧,你不是想挑撥老爺子和她嗎,你也做到了。和江遇的仇怨,我覺得你拋開喬沅夕,你們兩個男人自己去斗,別帶著女人,不爺們兒!”
斯文男的這幾句話是真心為楚睿好,同時也幫助了喬沅夕。
楚睿眼中帶著不屑地看著他,“南軒,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還挺心疼喬沅夕的?怎么,看上了?”
大金鏈子看了楚睿一眼,說:“咱軒哥什么女人沒見過,怎么能喜歡有夫之婦啊。”
南軒淡然一笑,沒說話,把修整干凈的雪茄放進了煙盒里。
楚睿對著他瞇了瞇眸,冷笑一聲,又追問:“不是吧?還真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