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南軒,有點意思啊。”陳柏銘又緊接著說了一句。
江遇嗤笑一聲,問他:“你說,他圖啥?京州南家,不比程家差。”
陳柏銘沒正經的壞笑道:“該不會是圖你吧?你看你沒來的時候,也沒見他給十五求情,放了她。但你一來,他就自動做主,帶你過來了。要我看啊,他是看上你了。”
江遇無語的低聲一嘆,揶揄道:“柏銘,真難為你在這個時候,還有心跟我沒正行的說這個。”
“哈哈哈。”陳柏銘笑,“緩和一下氣氛嘛。”
江遇無奈的勾了一下嘴唇,“那現在你開始正經吧。”
陳柏銘收起笑,一本正經的說:“南家確實厲害,能多一個這人脈,對咱們是好處。至于圖啥,我和你一樣,不知道,但肯定的是,他有所圖。靜觀其變吧。”
江遇若有所思的“嗯”了一聲,又低頭看著喬沅夕,覺得一切皆有可能。
車子開回了家,下車前,江遇對陳柏銘說:“今天辛苦你了。”
“說什么呢,這不是應該的嗎?快進去吧。”
“走了,電聯。”江遇說完,下了車,又彎腰把喬沅夕給抱出來,進了別墅。
趙翀和敏真在家,見喬沅夕被抱著進來的,還以為她怎么的了呢,兩人來到近前,緊張的問:“舅媽嫂子怎么了?”
江遇往后退了兩步,“噓”了一聲,“別吵,睡著了。”
兩人一聽這話,松了口氣,輕聲的問:“沒事吧?”
江遇說:“沒事,你們都歇著去吧。”說完,抱著喬沅夕上樓了。
回了房間,喬沅夕剛躺到床上,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