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還記著呢。”沈婳咬了一口包子,慢條斯理的說著。
陳柏銘深情說:“只要是關于你的,多少年前的事,我都記得。”
沈婳微點著頭,“是,這個我信。”
“沈婳,那我的事呢?你又記得多少?”陳柏銘帶著點期盼的問。
沈婳看他一眼,笑呵呵的說:“當然也都記得很多呢。”
“例如呢?”陳柏銘問。
沈婳說:“例如,你替我揍渣男前男友。我很感謝你。”
“當時就只有感謝?”陳柏銘問。
沈婳低著頭吃包子,“是啊,那不然呢。”
“我倒是希望,你能有個以身相許的想法。”陳柏銘做著白日夢,“不過,這么多年了,也沒等來。”
沈婳咯咯笑了兩聲,“先對你以身相許的人多著呢,哪輪的到我啊。”
陳柏銘“切”的嗤笑一聲,“可我就是想你的以身相許。”
沈婳垂著眼,嘴里嚼著包子,咽下去后,說:“米悠人挺好的,乖巧又聽話。”
“說咱倆呢,你提她干什么?”陳柏銘心頭的火熱被她這像一盆水的話給澆滅了。
沈婳說:“我只是覺得她現在跟著你,挺不容易的,你該好好對她。”
“我對她怎么樣,我心里有數,不用你來教我。”說起米悠,陳柏銘的眉頭擰起來,臉上帶著不悅。
沈婳看他不高興了,只說:“你別生氣嘛,我不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