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試探地推開了門,當(dāng)看到米悠直挺挺的躺著的時候,小明和按摩師都嚇了一大跳,三步并作兩步的朝床邊走去。
當(dāng)看到床上的米悠睜著大眼睛,空洞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的時候,樣子有些可怖,嚇得倆人又是“嗷”的一聲大叫。
小明更是伸出手指在她鼻端下試探鼻息。米悠眼珠一動,斜看著他,打掉了他的手。
“悠悠姐,你嚇?biāo)牢伊耍 毙∶髡f完,嘿嘿一笑,“按摩師來了。”
米悠眼睛下瞟,看了一眼,“知道了。”
小明轉(zhuǎn)身對按摩師交代兩句,出去了。
米悠翻了個身,蜷蜷著身子,心中嘆息:“銘哥對孩子真的好在意啊,如果這份在意,因為有自己的原因,那該多好。”
沐浴后,按摩師給米悠輕輕按摩著,她問:“這樣按摩可以流產(chǎn)嗎?”
按摩師解釋說:“悠悠姐看,我們會避開那些穴位,對孕婦的按摩,只是保養(yǎng)的作用。”
米悠心中矛盾,想要流產(chǎn),又不舍得流產(chǎn)。
晚上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空蕩蕩的,感覺房間里也很冷。
她下床,去柜子里拿出一條厚的被子來蓋上,這才感覺暖和了些。
她沒給陳柏銘發(fā)消息,知道他在陪著沈婳,兩人看來是好了,自己出局了。要不是突然有這個孩子,可能她出局的樣子會更難看。
米悠睡到半夜,被渾身的燥熱給難受醒了,她感覺身體到身體的不適,知道自己這是發(fā)燒了。
她從枕邊拿過手機,給陳柏銘打了過去,那邊一直是忙音,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