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悠離開后,陳柏銘看著稍顯空蕩蕩的房間,對江遇說:“她住你那里,你多費心了。”
江遇說:“就算我不費心,我們家沅沅也要費心的。在我那,你就別惦記了。”
他說完,又調侃的說:“不對,你現在跟沈婳屬于熱戀期,哪兒還有心思惦記米悠啊。我說的對不對?”
陳柏銘抿了一下嘴,“你就笑話我吧。”
“孩子的事,你也爭不過我們,你就別堅持了,對沈婳那邊你也好交代,別弄得因為這件事,你在她面前再矮一截。”
陳柏銘沒搭話,從床上拿起個毛絨玩具,是只小兔子,疑惑的問:“她怎么沒把這個拿走?”
江遇看他反應挺強烈的,不禁問:“這個怎么了?”
“這個米悠每晚都摟著睡的,不摟著睡不著,這么重要的東西,她怎么能忘呢?”陳柏銘說完,把毛絨小兔塞進江遇懷里,“這個一會兒你給帶回去。”
江遇把小兔拿起來看了看,譏諷的說:“你還好意思問呢,你真是什么都不想啊。”
“想什么?”陳柏銘眼珠轉了轉,“你的意思是說,米悠是故意把這只小兔忘在這的?”
江遇說:“起碼我是這么覺得的。”
“她什么意思?想和過去徹底告別嗎?”陳柏銘一下來了火氣,“我們還沒說分手呢,她要想分,問過我同意嗎?”
江遇吐出一口氣,皺著眉頭,很是嫌棄的說:“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你不同意分手,你還在外面和沈婳交往?你還不高興了?你有什么資格不高興?”
“那能一樣嗎?”陳柏銘脫口說道,“她什么身份,她自己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