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還是會看臉色的,看陳柏銘不悅,很有分寸的沒再往下說,“說到底,這個是你和她的事,我過多的摻和不好,你自己解決吧。”
她說完,又看了他一眼。雖然他是自己的舔狗,但她也知道,他當(dāng)慣了上位者,有些氣勢就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來的,她不想硬碰硬。
陳柏銘聽她這么說,臉色緩和了幾分,“嗯,我心里有數(shù)。”
沈婳很識趣的轉(zhuǎn)了另外的話題,車?yán)锏臍夥沼只謴?fù)了過來。
江遇回了家,看麥冬已經(jīng)被接回來了,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玩什么呢?干爹回來了也沒看見。”
“悠悠姨給找的小游戲,可好玩了。”麥冬說完,這才抬頭看向江遇,“干爹,你想我沒?”
江遇說:“想了,玩吧,玩一會兒就練琴去啊。”
“知道了。”聽到練琴,麥冬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些。
米悠被安排在了原來喬沅夕住的那個房間,兩人正在里面聊著天,哈哈的笑。
江遇在外面敲門,“我可以進(jìn)去嗎?”
“老公呀,快進(jìn)來。”喬沅夕歡快的答應(yīng)著。
江遇走進(jìn)來,把手里的毛絨小兔扔給了沙發(fā)上的米悠,“你忘在悅銘匯的,柏銘讓我給你拿回來。”
米悠雙手接住小兔子,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說:“我故意不拿走的。”
“他說你晚上不抱著,睡不著。”江遇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