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米悠現在自己,我肯定會滿足你?!标惏劂憠褐饸庹f,“現在她懷了我的孩子,我要怎么跟她保持距離?她孕期所有的事,我都有責任!”
沈婳委屈地又哭了出來,“你喜不喜歡她?我又算什么?她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下一步生完孩子,是不是她就要上位了?我算什么???”
陳柏銘看她這樣激動,靜靜地看著,不發一。
“你說話啊,孩子生下來,我是不是就要讓位了?”沈婳追問道。
陳柏銘被她問得心煩了,從床邊站起來,冷聲道:“沈婳,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啊?”沈婳稍稍一晃神,“那以前我是什么樣?我現在讓你失望了唄?”
陳柏銘說:“你現在情緒激動,我們什么都聊不下去,你先冷靜冷靜吧,我走了?!?
“你干什么去?”沈婳沒想到她會說走,驚訝地問,“生氣了?不在這了?要去米悠那了?”
陳柏銘沒搭理她,覺得她真是不可理喻,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沈婳聽著他絕情的關門聲,坐在床上抱著腿,嗚嗚地哭了出來。
懷孕就了不起,是嗎?懷孕就可以讓男人圍在你身邊繞來繞去的,是嗎?她抱著腿的手緊緊地抓著褲腿,把怒氣都發泄在這上面。
陳柏銘從沈婳家出來,回了悅銘匯。繞了一圈,沒什么事,親近的朋友也沒來,有家的有家,有業的有業,都忙得不亦樂乎。
他心煩意亂,也待不住,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在路上開了好半天,陳柏銘也沒地方去,最后不知不覺的開去了江遇家。
江遇和喬沅夕正在客廳里聊天,看到陳柏銘進來,兩人都一愣,齊聲問:“你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