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悠說:“你接吧,我去找喬喬,給你拿套江總的衣服。”說罷,起身下床離開了。
這時,來電音也戛然而止。陳柏銘又給撥了回去。
“柏銘,你在哪兒呢?”電話里,沈婳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感覺很害怕。
“你怎么了?”陳柏銘問,“出什么事了?”
沈婳說:“家里好像保險絲斷了,沒電了,我害怕?!?
他知道沈婳怕黑,遂安撫著說:“別怕啊,我現在給物業打電話,叫他們過去瞅瞅。”
“不要,我不想晚上有陌生人來家里,我更害怕?!鄙驄O急切地喊道,“柏銘,你回來一趟唄,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她拖著哭腔的央求讓陳柏銘軟了心,他稍作沉吟,說:“那你等我吧,我現在過去?!?
“那你大概多長時間能到?”沈婳問。
陳柏銘說:“得四十分鐘左右吧?!?
“從悅銘匯到我家,撐死半個小時,現在你說四十分鐘,那是不是證明,你在江遇家呢?而米悠也在那,你去找她了?”沈婳的哭腔漸小,取而代之的是冷聲質問。
陳柏銘是做大佬的,最討厭的就是質問,現在被她算計質問,火氣“騰”地一下就冒起來了,厲聲問道:“你什么意思?在試探我?我在哪兒,必須要向你匯報嗎?”
“你是我男朋友,難道我不能問嗎?你不該給我匯報一聲嗎?”沈婳歇斯底里地喊道。
陳柏銘壓下火氣,說:“你在家等我吧,我這就過去?!?
“她會讓你來嗎?”沈婳委屈得像個二房,“我該等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