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可以修補好嗎?”喬沅夕問。
“可以的?!贬t生說,“不用擔心,修補好看不出來的。你這個掉得小,不嚴重。”
喬沅夕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江遇和周淙一從診室出來,下樓抽煙去了。
“怎么回事兒?。俊敝茕纫恍χ蛉さ膯?,“這么激情的嗎?都親得忘乎所以了。她那嘴唇,也是你給咬破的吧?”
江遇嗤笑得“切”了一聲,“你覺得可能嗎?”
“沒啥不可能的,不是夫妻嗎?”周淙一吸了一口煙,故意這么問道。
江遇說:“我倆摔倒了,她牙磕我牙上了。”
周淙一聽了,呵呵地笑了兩聲,“我之前也聽柏銘跟我說了些你們倆的事,我發現,自打她來了后,你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了不少?!?
江遇吸了一口煙,譏笑道:“這豐富多彩的生活給你,你要不?”
“不了,我無福消受,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江遇問:“你那位世家的小青梅,什么時候回國啊?估計她回來后,你的生活就會變得像我一樣豐富多彩了。”
提到這位小青梅,周淙一的臉上立即露出笑來,“明年三月份,就回來了?!?
“你就慫吧,小心人家領男朋友回來?!苯鰫憾镜卣f。
“閉上你的烏鴉嘴!”周淙一氣地罵道。
抽完煙,周淙一上樓回了診室。江遇回了車里,等喬沅夕。
他無聊地坐在座椅里,眼睛不經意地看到了裝藥的口袋,手下意識地摸向嘴唇,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到兩人一起倒地的畫面,她溫香軟玉的身子被自己摟在懷里,她吐氣如蘭的氣息竄進鼻端,牙齒的磕碰讓兩人零距離地接觸......
他越想,越覺得渾身燥熱,降下了車窗,對外做了兩個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