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不在意地呵呵笑,轉(zhuǎn)頭問江遇:“老公,你能親自給我去買午餐嗎?嗯?”
江遇看她恃寵而驕的樣子,緊繃著下頜,三秒后松開,笑著問:“想吃什么?”
“想吃壽司。”她笑著說。
江遇暗自吐出一口氣,“行,我去買,口味就還是常吃的那幾款是吧?”
“嗯?嗯!”喬沅夕都不知道自己愛吃的口味是什么,他能知道?
江遇起身,朝外走去。陳柏銘在對面沖著她豎起個大拇指。
“小江哥,我也跟你一起去,壽司我也愛吃。”韓清月一邊喊著,一邊就要站起來去追人。
陳柏銘卻是一把拉住了她,嗔怪地說:“你追著人家老公跑什么?注意點影響。”
“銘哥,你松開我!”她使勁兒地晃著手腕,不高興的喊道。
“別鬧,看哥哥這把牌好不好。”陳柏銘的手如鉗子一樣硬,讓她掰不開。
喬沅夕坐在對面看著韓清月,怎么也想不明白,她父母從來都沒教過她禮義廉恥嗎?不要臉的追著別人的老公跑,這像話嗎?
她這是跟江遇沒感情,對她這種行為不是很在意;要是真夫妻,自己的老公被人這樣糾纏,她可能都不會顧及韓清月的身份,早大嘴巴扇過去了!
當然了,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會說,不會激惱她,畢竟爸爸的案子還沒結(jié)束,這中間會再發(fā)生什么都不一定。韓清月畢竟還有用,她不想得罪她。剛才故意氣她,已經(jīng)就是極限了。
韓清月沒走了,氣的屁股在椅子上重重地一頓,“銘哥,你好討厭!”
“我討厭,一會兒贏錢了,哥哥給你買糖吃。”陳柏銘哄著說。
這時,喬沅夕的手機響了,是米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