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驚慌失色地看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給他添麻煩。
車子的速度更快了,一路疾馳走位,周旋了幾個回合后,終于擺脫了后面的車。喬沅夕從后視鏡中看,那輛車撞在了護欄上。
她長長的緩了一口氣出來,情緒不受控制地嗚嗚地哭了出來,那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她此生體會過一次了,真的不想再體會了。
江遇的車速并沒有停下來,此時看她哭,也知道她被嚇壞了,沒譏諷她,只說道:“這不逃出來了嗎,就別哭了。”
“你不知道,我以前出過車禍!”她的手抵在額頭上,哭著說:“那一次就是車速太快,把我的車給撞飛了。我在床上躺了半年,差點沒變成殘疾。我太害怕了,太害怕開快車了,就因為那次車禍,我后來都不敢開車了。”
江遇神色凝重,把車速緩緩地放慢了一些,腦海里,也回憶起一些事來。
過了半晌,喬沅夕的情緒緩了過來,她喝了一口水,問他:“你是不是得罪誰了?”
江遇沉著臉,說:“想讓咱們倆一起出事的,除了楚睿,還能有誰?”
“真是他?那上次跟蹤我的也是他的人?”喬沅夕又驚又氣地問。
江遇不置可否,“能知道我們來青陽城看你爸,他的確有幾分能耐。這以后,不知道還會再發(fā)生什么,從明天開始,我給你配兩個保鏢。”
“我周末去京州。”她說。
江遇想了想,說:“受點傷去,不然去了也是白去。”
“知道了。”喬沅夕悶悶地道。
車子一路開回了北州市,江遇在一處地鐵口附近停了下來,“下車,自己回去吧。”
喬沅夕白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動作利索的開門下車,頭也不回地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