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冷笑,“一個和七個,又有什么區別。她一直不知道喬洪波這些破事,只以為除了貪污就沒有別的了,她太信任喬洪波了。”
“沒招供的那筆錢,是怎么回事兒?”他又問。
趙翀說:“韓清月說,喬洪波的情婦給他懷了孩子,那筆錢就是留給她們娘倆的。那女的是從犯,但懷孕了,估計應該沒事?!?
江遇臉沉下來,皺著眉又問:“那筆錢沒問出來,還能開庭嗎?”
“這個,聽韓清月說,喬洪波突然轉回來,是另有隱情,但什么隱情,她說不知道。說開庭,只是個借口?!壁w翀小聲的說。
江遇問:“還有沒?”
趙翀猶豫著開口說:“還有一件事,跟你和嫂子有關。”
“說?!苯瞿贸鰺煟磻^來,又給揣進了兜里。
趙翀把喬洪波上門求親的原因跟江遇說了。
江遇眸光一沉,帶著陰鷙的狠意,以及渾身透出的凌厲氣息。
“是真的?”他暗啞著嗓子問。
“韓清月說,昨晚的飯局上,都曾是喬洪波的熟人,消息假不了?!?
江遇冷聲道:“都敢算計到我頭上來,我看他后半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啊——”
突然,病房里傳出喬沅夕驚叫聲,江遇轉身,快步進去了。
喬沅夕坐直著身子,大口喘著氣,額頭上全是汗,眼神驚恐地看著坐在床邊的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