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銘說:“老二,你要真喜歡人家,就別端著,勇敢表白,沒什么丟人的。”
“你開什么玩笑。”江遇手里轉(zhuǎn)著飛鏢,不悅的說,“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歡她了?少在我面前當(dāng)狗頭軍師,怎么跟趙翀似的呢?叭叭個沒完!”
“行吧,都是我們亂叭叭,以后你哭的時候,別來找我們。”陳柏銘投降了,真是整不過他。
江遇有氣無處撒,飛鏢一支支的飛射到飛鏢盤上,發(fā)出聲音。
喬沅夕三人,去了一家常去的火鍋店,從兩點(diǎn)多一直吃到了五點(diǎn),一下午的時間,三人喝了二十多瓶啤酒,外加一瓶白酒。
喬沅夕心情不好,喝得有些多,容上歌和米悠舍命陪姐妹,陪到最后,醉倒在了酒桌上。
“你們倆醒醒啊,還有一瓶呢。”喬沅夕理智尚存一丟丟,喊著兩人。
容上歌慢慢地抬起頭,捂著嘴的打了個酒嗝,“不行了,我得叫人來,接我走了。”她醉眼迷蒙的看著手機(jī),撥了電話出去。
米悠醉的有點(diǎn)厲害,叫也叫不醒,家里也沒個靠譜的人能來接她,喬沅夕只好給陳柏銘打電話了。
“喂,銘哥嗎?”喝多了的喬沅夕,說話比平時更溫柔幾分,甜甜軟軟的,讓人聽了喜歡。
陳柏銘正好和江遇一眾人在吃飯,聞,下意識的朝江遇看過去,笑著對電話里的人說:“是啊,小十五,什么事啊?”
聽是喬沅夕打來的,江遇停下和身邊人說話,假裝拿起酒杯喝酒,實(shí)則耳朵支的老長,聲色不動的聽著。
喬沅夕軟綿綿的說:“銘哥,米悠喝多了,沒人管她,你過來把她接走唄。”
“十五,你喝多沒有?”他看著江遇問。
江遇眼眸一緊,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