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銘盯著牌看,對他說:“你少在那幸災樂禍,看你老婆贏錢了,你高興了是吧?”
“銘哥,還沒結婚呢,別老婆老婆地叫,怪不好意思的。”喬沅夕開口道,打了張牌出去。
江遇歪頭看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陳柏銘卻是笑著說,“老二,聽出來沒?人家這是在跟你要婚禮呢。”
江遇輕笑一聲,之后從煙盒里抽出根煙來,叼在嘴里,拿起打火機剛要點著,突然煙被人一把給拿走了,他抬頭一看,就見喬沅夕柳眉倒豎,不高興的看著他。
“哥哥,我不跟你說過嗎,不許抽煙,你怎么不聽話呢?”她厲聲質問。
江遇目光沉沉地看著她,舌頭頂了一下腮幫,隨后聽話地說:“行,我不抽了。”
“再發現你抽的,嘴給你縫上!”喬沅夕轉回身,繼續打牌。
陳柏銘看江遇一臉的慫樣,聳著肩膀呵呵地笑。
“銘哥,還笑呢?”喬沅夕拿過他打的那張牌在手里,“你又點炮了,全滿哦~”
陳柏銘還沒收回的笑容僵在臉上,看了看她的胡牌,又問江遇:“你不說她喝醉了嗎?”
江遇無聲地點點頭,“加油吧,銘哥。”
喬沅夕打著牌,江遇就在旁邊看著,偶爾給她送個水,遞點水果什么的照顧著。
他心里也挺納悶的,怎么會有人喝醉后,會有這么大的反差,這正常嗎?這么能喝的一個人,這次一瓶紅酒就醉了,真是心事給擾的,別憋出心理疾病來。不行,回頭找個時間,好好問問淙一,不能馬虎了。
打了半圈后,喬沅夕的精神頭也漸漸散了下來,酒勁上來了,頭開始疼了,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不過神奇的是,依舊不輸錢,保守的沒點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