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還要跟你匯報嗎?”江遇說完,及時地咽下了那句到嘴的“管好你自己得了”這句話。
喬沅夕沒管他,坐在了他對面,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你在生什么氣。昨晚,我對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是吧?”
江遇吸著煙,下巴微抬,瞇著眼眸看她,“你別誤會,我沒生氣,你說什么,沒說什么,你覺得在我眼里重要嗎?”
喬沅夕抿了一下嘴,“行吧,不重要。那昨晚,我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過分的事?”
“你嘴里過分的事,指的是什么?”江遇咬著煙,似笑非笑地問。
喬沅夕看他這副欠揍的樣子,白了他一眼,“江遇,我是認(rèn)真的,拜托你別這個樣子好嗎?”
“我也沒跟你玩啊。”江遇把煙從嘴里拿出來,摁滅在煙灰缸里,繼續(xù)說:“我有不明白的地方,不可以問嗎?”
喬沅夕點著頭說:“行,可以問。”
“我就是想問你,昨晚我有沒有親你?”她鼓起勇氣問出來,臉也有點不自在,尷尬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江遇哼笑了一下,反問她:“你覺得呢?我昨晚也有點醉醺醺的,也不太記得了。”
“江遇!”喬沅夕知道他是故意不說,有點生氣地喊了他一聲,“我昨晚喝醉了,想著和你解釋一下,你怎么這個態(tài)度呀?”
“那你想我什么態(tài)度?”江遇也沒好氣地回,“還有,你有什么可解釋的?哥哥哥哥的亂叫,聽得我都煩死了!”
喬沅夕咬著下嘴唇看著他,一臉的悲憤,最后說:“我知道了,對不起了,下次不會了!”
“我看你是應(yīng)該收斂些了!”江遇站起來,訓(xùn)斥道:“最近喝多幾次了?你自己說!喝多就喝多,還特能鬧騰,誰沒事陪你瘋?我現(xiàn)在明確告訴你,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喝酒,你要是不聽,也行,你喝一次,我給喬治灌一次,你看我做不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