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先……”她咬住了唇,閉上眼將頭歪到一邊,小聲嘟囔道。
“什么叫做是我先?呵——好,既然夫人這么想要掌握主動權,我不動了。”
秦斯年索性一個翻身躺到了楚云舒的左側,閉著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任夫人處置。”
狹長清冷的鳳眸微微闔著,楚光若有似無的掃過女人若隱若現的波瀾,眼神黯了幾分。
楚云舒對情事本就沒什么經驗,唯一一次突破自我,大概也就是那天在酒吧里的放肆了吧。
她剛才雖然不甘心被秦斯年一個人掌握主動權,偷摸的想要反客為主,但真讓她上手,她又畏畏縮縮瞻前顧后,不敢下手了。
但一想到男人方才絲毫不情動的冷漠樣子,楚云舒不服輸的性子一下子就被激發了,她看一眼放在一旁的酒,腦子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起身直接拿起酒往自己嘴了灌了好幾口。
晚上的壽宴,她只喝了兩杯,不多,但混著剛剛喝下的白蘭地,只覺得臉頰越來越燙,就連呼出來的空氣都是帶著灼熱的溫度。
秦斯年聽到動靜,睜開眼,就看到楚云舒站在床邊,手上還拿著剛才他喝過的酒杯,膚如凝脂,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欺負一番。
“剛才不是玩的挺高興,緊張了?”
“我、我才沒有,我不緊張!”
楚云舒的聲音還緊張的有些發抖,看著秦斯年那似笑非笑的模樣,直接不服氣的跳到了他的身上,然后扯開男人的浴袍,小手胡亂的揉搓了一把。
杏眸掃過男人的脖子,微微泛著紅暈,她手心撫著他的胸口,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