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不是女兒說的,是沈管家說的,是不是?!”
沈管家眼神游離,滿面慌張,支支吾吾,卻不知該如何接話。
來觀禮的哪個不是人精,自然也不會趟渾水。
“這,陛下英明神武,我家將軍自然是比不過的,想來是外地流竄,去年江南水患,不少流離失所的百姓涌入…這么說,壓根就不是什么匪寇,還是壓根就沒有什么匪寇?!”
木婉云沒給沈管家自圓其說的機會,首接打斷,繼而怒聲斥問,“難不成沈將軍對陛下親賜的婚事不滿?
故意尋了借口…“此話一出,滿堂嘩然。
沈管家踉蹌后退,險些沒站穩,急忙解釋,“當然不是,我們將軍自從得知這樁親事,日夜感念陛下…既然如此,為何不親至,卻讓你一個管家來?!”
木婉云句句逼問,毫不退讓。
管家哪里遇到過這樣局面,早就己經六神無主,偏偏無數雙眼睛盯著,不乏朝中顯貴,甚至還有陛下親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