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衣云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但她仍然認真的回答了縣令的問話“我只在跟他聊天的時候知道他父親早亡,母親染上了賭癮,所以他不得不在酒樓當樂伎,以此填補母親欠下的賭債,但現在想來,他說的話我也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
“你的意思是,你對他根本不了解?”
季林語皺皺眉,沒想到竟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
“不,關于他,有一件事我非常確認,”宋衣云搖搖頭首視縣令的眼睛,“樊辛他暈血,有一次我不小心劃破了手指,不過冒出幾顆小血珠,他都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如果他看的房間里這么大片的血跡,一定撐不了片刻就會暈死過去。”
本來委頓在椅子上的楊沫聽到宋衣云的話,驟然瞪大雙眼,指著宋衣云就破口大罵“大人,這小白臉本來就喜歡那個賤蹄子,說不定這是她隨意想到用來開脫的借口!”
季林語被她尖銳的聲音喊的頭疼,不耐煩地揉揉額角“本大人當然不會只聽信一面之詞,我己經命人去樊辛家中尋他,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她話剛說完就有個衙役領著一位慌慌張張的女子跑上來。
那女子看起來三十歲上下,面容富態,身材臃腫,十根手指上戴滿了戒指,頭上戴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