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底子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幾位當家,我是毒蛇幫吉普島分舵眼鏡蛇堂第二小組外圍干員西腳蛇喪波?!?
喪波說完,二當家愣了一秒,推推眼鏡腿,說:“咱們毒蛇幫,機構這么臃腫的嗎?”
這話如同一把利刃,往喪波心里扎了一刀,刺破血肉的聲音只有他自己聽見。
本來就低著的頭更低了,噘著嘴滿臉難過,他應該仰天抬頭的,這樣不存在的眼淚就不會落下來了。
大當家還沒說什么,三當家起身走到喪波面前,神色莫名,其他人不明所以,還在心里為喪波默哀,怎么好好的惹到這位祖宗了?
喪波埋著的頭看到一雙一看就貴的鞋站到自己對面,沒來的及抬頭,下巴被人捏著抬起來,一抬眼就看愣了。
剛剛隔得遠沒看清楚,現在仔仔細細地站到面前,三當家與傳聞和想象里的并不一樣,很不一樣。
三當家很年輕,模樣很端正,干干凈凈、清清爽爽的,人往那一坐,不像毒蛇幫的,倒像是雜志上的模特。
最重要的是,三當家和他那便宜師弟長得不能說是毫無關系,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所以,三當家是他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