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近深秋,風冷露重,城頭守備的禁軍個個被凍得縮手縮腳,形容狼狽。
然而那支軍隊卻巍然不動,過半全身重甲,連面容都看不清,望去只像一排排令人望而生畏的銅墻鐵壁。
軍馬忽然無聲地一分為二,一人緩緩驅馬向前,那人同樣一身黑甲,身配長刀,帶著一身戰場上的殺伐之氣。
而身后的兵馬隨之有條不紊地展開隊形,一面血色的旗幟在一隊親兵簇擁下出現在陣前,旗子在秋風中招展,上面是一只張牙舞爪的黑色獅子。
“那只獅子!
怎么像是霜北俞家的標志......?!”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臣忽然指著旗子,不敢置信地抖聲說。
然而立刻遭到了眾人的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十余年前太望山陰那一戰后,俞家早己經沒有人了!
““不要說俞家了,連霜北都不過是名存實亡!
這些年綏遠大關緊鎖,關外早己經